手就要必殺之?這麼貴重的珠子,你說用就用?長得那麼好看的姑娘,你怎麼捨得下手的?”
劉暮舟面色鐵青,一而再再而三,真當我是泥捏的呢?
“長得好看關我屁事!前兩次我都能忍,這次冷不丁的出手,我不想忍,事不過三!但我沒想殺,嚇唬而已。”
陳大觀無奈道:“既然這樣,那隨你吧。”
說話時,一把奪走劉暮舟手中的珠子,也揮手讓霜草行動自如,並說道:“霜草,別打死,也別打暈。”
霜草聞言,咧嘴一笑:“好嘞!”
緊接著,砰的一聲,劉暮舟已然倒飛了出去。
霜草一步上前,懸在半空中,淡淡然開口:“樓外樓弟子,你不是劍修嗎?怎麼老是以武道修為與我交手?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劍術。”
劉暮舟猛地抬頭,換了一隻手握住風泉,突然間化作奔雷欺身而上,瞬息間便到了霜草面前。
他幾乎是全力一劍刺出,炙熱雷霆倒是也使得霜草心中燥熱,但劉暮舟的劍在離著霜草眉心尚有一尺距離時,卻無論如何都刺不進去了。
就連那二十四把飛劍,也被圍繞在霜草周身的無形劍氣阻隔。
境界之差,一目瞭然。
雷霆劍氣還在積蓄,霜草就這樣靜靜望著他,然後搖了搖頭:“你也就這皮囊不錯,靈臺三變而已,天才又有什麼用?是個人都能一巴掌拍死你。”
說話時,霜草微微抬手,屈指一彈而已,劉暮舟便如同離弦之箭倒飛而出,重重鑲嵌進了山崖石壁之中。
霜草這才望向陳大觀,輕聲道:“師父,境界差距太大,沒什麼意思。”
陳大觀已經端著火盆坐在了一側,坐水煮茶呢。
聽見霜草說話,他笑著說道:“也未必是同境才有意思吧?”
而此時,霜草微微皺眉,因為劉暮舟已經再次衝殺而來,這次竟然將昨日所用的劍氣雷池縮小在他周身一丈,想以此去壓制本體為相思草的霜草。
霜草搖了搖頭,都懶得去看劉暮舟了,任由雷池劍氣絞殺,任由他手持風泉劈砍,但劍與劍氣,皆無法近身一尺。
與方才一樣,在觸碰到那層古怪屏障之時便無法進去分毫了。
霜草神色玩味,問道:“砍夠了?那就回去吧。”
又是隨意揮手,劉暮舟再次被拋飛出去,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她望向陳大觀,輕聲道:“師父,我先去……”
可話未說完,雷霆劍氣再次襲來!
這次,霜草微微眯眼,沉聲道:“你煩不煩?明知道你沒有破開我防禦的本事,還一次次出來?”
但劉暮舟一聲不吭,只是拼盡全力,揮劍劈砍而已。
這次霜草點出一指,徑直洞穿了劉暮舟肩頭。
“好煩,養傷去吧你。”
可陳大觀卻笑盈盈望著,他知道劉暮舟還會再出來。
果不其然,不過幾個呼吸過去,雷霆劍氣便再次襲來。
這場無用功,從清晨一直持續到了午後,劉暮舟的劍就沒捱到霜草一根頭髮絲兒。
終於,午後迎來一場山雨,再次被擊飛出去的劉暮舟,終於是躺在了地上,再無氣力揮劍。
看著躺在地上瘋狂喘著粗氣的劉暮舟,霜草也終於沒有之前的輕視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陳大觀,嘆道:“他哪怕只是個觀景巔峰,這般難纏,我都要懼他三分了。誰教他的呀?怎麼跟瘋子一樣?”
陳大觀一笑:“其實他呀,說天才也算。畢竟才修行近六年,卻已經能與黃庭後期有來有往了。說一般呢,確實也一般,煉氣與靈臺,算是最容易的兩重境界了,可他花了將近六年,才是個靈臺三變。不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