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邊寫邊哭。
宋青麟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年少時唯一的朋友,若換成別人,那就交不到了。
這座城池風貌與外界差別不大,女子甚至穿的要更清涼些,可見民風並不拘束。
走過一處小攤兒,擺的是一些女子飾品,劉暮舟一眼就看見了裡邊兒的一對十分小巧的翡翠耳墜,於是轉身問道:“那對耳墜,多少錢?”
攤主聞言,微笑道:“雖然小,但這是極品翡翠,得賣一兩銀子。”
胡老漢聞言,一瞪眼:“你搶錢呢?豆芽兒大的兩個墜子,你敢要一……”
話未說完,卻聽見劉暮舟斬釘截鐵道:“五兩。”
攤主與胡老漢都愣了,攤主一臉不敢置信,反問道:“公子說什麼?”
可劉暮舟卻掏出一枚銀錠子,“十兩,不講價。”
反著砍價,攤主做生意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見,自然樂呵呵的成交了。
可胡老漢卻一臉疑惑,路上一直追問:“你小子瘋了是不是?十兩銀子,能買多少東西了?”
劉暮舟咧嘴一笑,“我走了大半個瀛洲,來這裡就是為她鑄劍的。送給她的東西當然不能太便宜。”
胡老漢嘴角抽搐,搖頭不止:“完了完了完了,你小子果然是有心上人啊!我可告訴你,女人都是剔骨刀,我們要敬而遠之。”
話音剛落,胡老漢嗖一聲跑去另一處小攤兒,笑盈盈望著滿頭白髮的攤主,聲音那叫一個溫柔。
“大妹子,大熱天兒的,怎麼一個人擺攤兒?要不要老哥哥幫忙啊?”
老婦人抬起頭,一臉呆滯,愣是沒想到自己七老八十了還能被人搭訕。
劉暮舟則是抽搐著嘴角扯住胡老漢的耳朵,氣笑道:“你不是說女人是剔骨刀麼?”
胡老漢一邊喊著疼,一邊說道:“老太太不算啊!她想剔骨,也沒那等本事了。”
劉暮舟使勁兒一擰,罵道:“你他孃的要是再給我瞎招惹老太太,我把你藏的乾坤玉砸了,還想喝酒?你自己釀去吧!”
老王八蛋,記吃不記打,先前在雲舟就招人老太太,差點兒吃了一頓人家孫子的拳頭,弄得我臉都沒地方戳了,還不長記性?
片刻之後,也是瞧見了一條小河,河堤便是一片垂楊柳。
剛剛站定,便見個黑衣少年扛著個酒缸疾馳而來。
胡老漢都要樂開花兒了,”好孩子,快快快,給老祖兒嘗一口!“
說著就要去接,但少年一個側身閃過,誆的胡老漢一個狗吃屎。
少年眨了眨眼,將酒罈子放在劉暮舟面前,一臉的笑意:“大哥,你看成嗎?”
劉暮舟笑道:“給他吃吧,我酒葫蘆裡還有。”
說著便抿了一口酒,卻見少年眼巴巴瞅著。
劉暮舟一愣,晃了晃酒葫蘆,問道:“你也喝酒?”
少年聞言,搖頭似撥浪鼓,然後翻手取出個皮囊,笑道:“我不喝酒,喝這個。”
劉暮舟點了點頭,問道:“是什麼?”
少年一臉認真,輕聲道:“奶,你喝嗎?”
剛剛喝進嘴裡的酒,噗一口全噴出來了。
劉暮舟咳嗽不止,擺手道:“不不不,戒了,早戒了。”
山崖之上的霸氣,此刻少年身上是丁點兒沒剩下,全是孩子氣。又吃糖葫蘆,又喝奶的……
正此時,那幫護衛追了上來,那叫一個氣喘吁吁啊!
“少城主!別玩兒了,要是回去的晚了,我們捱打事小,城主要是對你用打神鞭……我們心疼,夫人更心疼啊!”
聽到打神鞭三個字,少年臉皮明顯一顫,估計是沒少被打。
他撇了撇嘴,壓低聲音嘀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