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我傷心的是,柳茜曾經與我是好朋友,吳名士納悶道:“陳子傑從前這麼受歡迎啊?不僅僅讓你倒追,還有人為了他跟你爭?”
“人家是青梅竹馬,小時候就在一塊兒,子傑哥哥子傑哥哥的叫著,你說,你喜歡你追去唄,你自己拉不下臉,讓我去當炮灰,被我追到手了吧,她還好意思恨我?恨得著我嗎?”論這件事兒我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你們都離婚了,她幹嘛還跟你過不去啊?”
“離婚了才過不去呢?”我喊道:“她此時的出現就是要告訴我,單若水,你不是能嗎?你不是行嗎?你怎麼生了個兒子還被離婚了?單若水,你不是很有才華嗎?你不是很優秀嗎?你怎麼轉行了啊?她往我的面前一站,我就覺得她在啪啪地打我的臉。”
這是知道我離婚了,所以特意飛回來補刀的?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她能把你這麼樣啊?就跟你們秦總說的,將來兵擋,水來土掩,都知道她來者不善了,你就打起精神好好地接招唄。”吳名士勸慰我道,道理是沒錯的,但是誰想要天天過這種被人怨恨著的生活啊?
“你知道嗎?從前柳茜就是文文靜靜的小白兔,又純又美好,她身邊追求的人也不少,學習成績也很好,一直以來我們都不分上下,我們是那種很要好的朋友,每當王瑾、林夕她們舌戰某某的時候,我們兩就捂著嘴在旁邊笑,但是後來,我發現她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朋友,她把我當傻子、當炮灰、當競爭對手。”
這才是我最傷心的地方,她要是真的把我當朋友,就不會讓我去追陳子傑了?
我邊哭邊抱怨,此時要是我跟陳子傑還和和美美的,就算她回來了,我們兩手挽手地往她面前一站,她就什麼氣勢都沒有了,偏偏在這個時候,在我趴在地上,還沒有站起來的時候,又狠狠地踩了一腳。
“多大點事兒啊,女人之間的鬥爭不就是你罵我一句,我罵你一句嗎?你既然這麼有理,那就把腰桿挺直了唄。”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鼓著眼睛瞧著他一眼,事情要是這麼簡單,我能這麼煩心嗎?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我指著投影儀道:“趕緊把東西給人送回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肚子餓了,中午跟秦總一起吃的,跟他在一起,我是大氣都不敢出的,跟他吃飯我都得留幾手,都不敢出聲音,跟上戰場一樣,時時刻刻地備戰著,因為我不知道他的思想會怎麼跳躍?而他絕對不會給我時間思考的,所以沒吃飽。
我喝道:“順便把冰箱的雞湯給我熱熱。”
話放出去了,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轉頭瞧他,他也正瞧著我,一臉納悶地表情,問道:“你在使喚我?”
“使喚你怎麼啦?姑娘出錢你出力都不行啊?”別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不要頂嘴,又碰了一鼻子灰吧!“你偷東西不費力氣啊?”他愣住了,我也感覺自己過分了,但是又不想妥協,道:“你看我幹嗎?熱個湯而已,又不累,你就當你泡了一杯咖啡。”
他嫌棄地瞧了我一眼,嘴角都快要裂開了,似笑非笑,起身道:“我看你就是隻紙老虎,只能在家裡兇?按著你這氣勢放在公司裡,誰敢把你怎麼地啊?”他邊收拾著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高科技,邊喋喋不休地說著,道:“你就不知道跟那個柳茜說,我不要了,也不留給你,氣死她。”
額!說得有幾分道理,吳名士的話貌似提醒了我什麼?是啊,既然我這麼有理,我為什麼要害怕她呢?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愧疚?
我納悶地瞧著吳名士,他似乎讀懂了我內心的疑問,很鄭重地對我說:“單若水,你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