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務人員,聽到這句話,回過頭來:“多少?”
“八十萬。秦董。”於漱敏說道:“數目不大,我沒和您彙報。”
才這點錢?
這是秦遠峰第一反應,但是隨即就釋然了。這才是92年,中國還很窮,泰山人流量在2012年黃金週才有二十多萬人次,現在一週能有一萬人都算不錯。連帶著周圍的飲食,紀念物這些加起來,真要算費用,最多不過一兩萬美元。關鍵是國家5A級景區這個名頭值錢。
而這個值錢,也才八十萬人民幣而已。十幾萬美元,百廢待興的中國/政府顯然沒有意識到品牌這個詞的用處。
“賺大了啊……”秦遠峰隨意點了點頭,跟著一步步地往上走去。結合眼前的自然風貌,考慮著應該如何佈置。
“秦董,租借費不便宜。但是另一筆費用,我也是剛剛意識到,請求追加預算。”於漱敏推了推眼鏡,擔憂地看著陽光普照下,蒼翠的古樹間掩映的南天門:“秦董,我們所有搭建的器材,根本無法運上來。破壞5A級景區的行為任何政府都不允許,更重要的是,這個名頭太臭。我們不能背。唯一的辦法……”
她咬了咬嘴唇:“空運!”
“但是,中國沒有民用直升機。要這麼做,必須申請軍區批准。呼叫軍用直升機。持續空運一年的費用相當之高昂,秦董,你看……”
“做。”秦遠峰沒有絲毫猶豫,沉聲道:“你立刻讓人去辦這件事,馬上聯絡張海和周芳澤。讓他們疏通下關係。”
“……他們願意?”
秦遠峰輕咳了一聲:“告訴他們,做不了泰山我不接貨。”
北京,正在把玩著新買的豪車的張海,愛不釋手地摸著閃閃發亮的車殼,一邊連連稱讚:“秦董真是信人哪……看看,看看。新款帕法拉利……嘖嘖……”
“把你美得!”車裡伸出一隻玉手,毫不猶豫拍飛了張海嘴上的菸頭:“滾邊兒抽去,燻死我了。”
張海從善如流地滾開,周芳澤厭惡地從車裡走了出來,拍了拍車:“車不錯,借我開幾天。另外,四眼兒,這姓秦的是不準備接貨了吧?”
張海抖了抖軍大衣,嫌棄地看了周芳澤一眼:“他又不是傻逼,是我我也不接。”
“所以我最討厭和商人玩心思。”周芳澤無奈地嘆了一聲:“賺他一筆,死活都要刮回來。一點男子氣概沒有。行了,我走了,晚上老爺子叫你爺爺吃飯,你一起過來。”
“張少!張少!”話音未落,一個年輕人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聲音都緊張的發顫:“張少!秦董剛來了電話,請您疏通一下軍部的關係,他想租借直升機……”
“租借他媽了個逼!”張海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想都不想開口就噴:“這什麼年代!民企都是新事物!他就敢開口租直升機?!他瘋了吧他!”
“張少……”年輕人喘了好幾口氣,緊張地看著他的臉色:“他說……如果這個搞不定……他的東西就沒法發……”
又來了!又來了!
不只是張海,周芳澤的臉上都抖了好幾下。
上海的倉庫就像個燙手的山芋放在手裡,甩都甩不出去,心想這還算好。沒想到這還沒完,居然要租直升機!
還是同樣的一招!
“這,這……”周芳澤氣的手都在亂抖,好半天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真他媽了個逼的……”
“省省吧!”張海也被憋屈的不行,犯賤,自己就是犯賤!見禮眼開!這幾百萬真心難拿!錢對方給的爽快,但是就跟一層狗皮膏藥粘身上了那樣,甩都甩不掉!
天知道他們多想立刻轉身走人,從此大家老死不相往來。
“怎麼辦!”周芳澤憋著氣點了根菸:“說話!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