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良心啊,他要是敢胡鬧的話,只怕他現在也就不會可憐兮兮的站在這兒,當著眾人的面被皇上罵了。
想到這裡,赫連瑾瑜便是一陣的惱怒,他是太子,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早晚都會是他的。
只要有一天登上了那大位,那他就會是那個萬人之上的了,到時候就再也不會有人敢給他臉色看了。所以,不管是什麼人都好,只要是敢影響到他登上大位,那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父皇,是不是在我們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赫連嵐傑沉聲問著。也就只有這個可能才會讓皇上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管他們的想法,一定要讓赫連珏娶了那個刁蠻公主。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皇上在聽聞他們幫赫連珏說話之後心情不太好,但是,會是什麼事情居然可以讓皇上的態度突然強硬起來了呢?
提起這件事,皇上的面色便冷凝了起來。他冷哼了一聲,將之前風智瞳所說的話又說了一遍。而後便看向了赫連珏,用那種壓迫性的眼神盯著他猛瞧著,“寧王,這件事你可有什麼看法?”
“回皇上,臣以為先確定事情是否屬實,而後再做討論。”
皇上吸了兩口氣,半響後才點頭,“好,這件事便交給寧王與三皇子共同查探,一有訊息便馬上傳來。寧王,在這兩天之內,你要好好的招待太子與公主他們,切不可以怠慢了他們。”
雖然心中不樂意去做這件事,只不過,目前他們人都在寧王府中,赫連珏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當下,他只能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皇上的話。
衝著眾人擺擺手,皇上有些疲累的示意眾人離開。
眾人一起離開,到了外面,赫連木易與宮宴律一起圍住了赫連珏,商量著之前赫連嵐傑與赫連瑾瑜幫著他們說話一事。這件事太過古怪了,他們實在是心中不安,總是覺著有些問題。
等到他們噼裡啪啦的說了半天之後,赫連珏卻是垂頭望了望那個臉上一直都掛著淡然笑容,靜靜聽著他們說話的清芷鳶。“鳶兒,這件事你怎麼看?”
望著赫連珏那若有所思,意有所指的眼神,清芷鳶不禁笑著搖頭,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他啊。不過,她也沒打算瞞著。夫妻兩個人,沒有必要存在那麼多的秘密,有些東西保持一些神秘感已經足夠了,多了反而不美。
捉住了他的胳膊,清芷鳶墊高了腳跟,湊到了赫連珏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只見到赫連珏的眼神越來越明亮,嘴角也在不停的抽搐著,不知道是聽見了什麼不該聽見的話。
半響之後,赫連珏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看著宮宴律他們投射過來的試探眼神,他不禁扯了扯嘴角,面上閃過了一抹尷尬的神色來,“這件事是鳶兒所為,至於是如何做到的,我想就不用多說了吧?”
其實,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難道要跟他們說清芷鳶偷偷派人去給赫連瑾瑜還有赫連嵐傑下了藥,發作起來之後便會撕扯自己的衣服,直到將自己給脫光了?
據清芷鳶所說,這兩個人可是已經在自己的地盤裸跑了好幾次了。難怪之前見到赫連瑾瑜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的神色那麼的古怪,那麼的難看了。
赫連珏越是這樣說,宮宴律他們就越是好奇,可他們也明白,這赫連珏不願意說的話,他們就算是再如何的費勁心思去問都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的。
撓撓頭,宮宴律掃了清芷鳶兩眼,又看了看赫連珏兩眼,這才無奈的嘆息,“哎,不待你們這樣的,憑什麼呀,就你們兩個人知道,我們卻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嘛,說出來我們又不會說出去。”
赫連珏與清芷鳶對望了一眼,著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後者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說出來也沒什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