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讓她安心在院子裡靜養,胤禛最近不會命她伺候,不能過病氣給胤禛,雍親王來要做大事。
“主子,您想開點。”年氏身邊的丫頭勸著,“王爺是一時生氣,過了幾日定會再來看您的。”
年氏羊脂白玉般的臉頰上兩行清淚,搖頭道:“不會了,他不會來。”年氏心裡會很不已,她怎麼就聽了挑唆,在最得丈夫寵愛的八福晉面前去找胤禛?是想著落佟佳雲嵐的面子,讓八福晉識趣點,別惦記著幫佟佳雲嵐,誰知會是養病失寵的結局,年氏猛烈的咳嗽,孤單無力的倒在才床上。
第一百七十八掌
第一百七十八掌
年氏養病近乎是失寵三年,期間年羹堯到過幾次四阿哥府上,對年氏失寵隻字不提,如雲嵐所想胤禛能拿納年式為冊側福晉已經天大的恩寵,皇子親王裡娶漢軍旗秀女為側福晉的,胤禛的孤傲性子做不出因要拉攏年羹堯就成寵愛年氏。那拉氏就見年氏不成,每次選秀都會給胤禛抬格格進府,只為了讓花樣的少女分雲嵐的寵愛。
雲嵐現在不同於以前時刻想著專寵,自從不再苛求胤禛的感情之後,雲嵐變得淡定賢惠很多,男人有生理需求,女人同樣,陰陽調和古人是看重的,遂當胤禛讓雲嵐伺候時,雲嵐不會賢惠大度的將胤禛退出去,反倒對胤禛很體貼,雲嵐很注意保養,女人如果自己都不心疼的話,還指望著男人,尤其是封建社會的皇子憐惜,雲嵐已經不再做夢了。
胤禛喜歡年輕貌美性子柔順的少女,他自認為自己是長情之人,對早入府的冊福晉格格多有看重,倒也雨露均霑,那拉氏即便年歲大了,胤禛為了弘輝的地位穩固,每逢初一十五是一定去那拉氏院落的,那拉氏是唯一能踏進胤禛書房的女人。
那拉氏為了弘輝不敢惹胤禛不高興,那拉氏為胤禛打理府事,可她很難再插手雲嵐院落的事兒,雲嵐現在精明很多,讓那拉氏無從下手,在胤禛面前,雲嵐很少說話,胤禛來她屋子裡,雲嵐便說些平平淡的小事,胤禛感到放鬆,只是對雲嵐的轉變,胤禛有疑惑,有困惑,雲嵐在他眼裡不再是特別的。
康熙五六年,康熙皇帝命十四阿哥胤楨出兵西藏,胤禛率先表示支援,並未像三阿哥預料的那般保舉十三阿哥胤祥。胤禛回府後在佛堂呆了大夜,本想著去雲嵐院子,半路上被一曦月白色旗袍拜月的年氏打動,皎潔的月光下,柔弱的年氏波光瀲灩,寧靜若水,弱柳扶風,姿態柔美,胤禛不會輕易被女子影響,那抹似曾相識的觸動,胤禛停住腳步。
年氏對月叩拜,乞求月神垂憐,保佑出征的大清軍官兵平安,順便為她在四川當巡撫的哥哥年羹堯祈福,胤禛聽見年羹堯的名字,聽見年氏的對戰事的擔憂,眼底的思緒逐漸隱去,胤禛離開重新返回佛堂,誦讀經書平穩情緒,捻動佛珠,胤禛額頭冒汗,顯然年氏拜月讓一向堅韌的胤禛困惑了。
雲嵐看著涼了有熱的飯菜,熱了好幾遍,美妙的滋味早就消失,最終慢慢變涼,她和胤禛的感情何嘗不是?雲嵐開口:“受了,他今晚不會了來了。”
“主子,年側福晉拜月您早就知道的,應該先截住王爺,您看著明天年側福晉定會得意,按照規矩今夜是您該您伺候王爺的。”
“什麼規矩?除了福晉有規矩之外,側福晉哪會有規矩?也看著誰好就多寵著了兩日罷了。”
雲嵐泛起一分苦澀,等待侍寢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呢?將身上擦的香水洗去,雲嵐褪去外衣準備安枕,“今晚年是穿得旗袍?”
“是爺親筆畫過的美人圖,擺在書房裡,聽說只有嫡福晉就見過,您有透給年年側福晉說王爺最喜歡性子如水般的江南女子,嫡福晉一番暗示鼓動,年側福晉定會照搬,現在恐怕正伺候王爺,主子,您既然知道王爺的喜好,何必要告訴她?平白讓她得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