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來的時候籤個名就是,並且,你帶哪個女人回家我也不阻止你,但是飯我還是要吃的,你不讓我外出,又不讓我吃飯,算是什麼意思?”
櫻靜以為他為了自己剛剛在餐桌上的不好表現而發怒。
她揚著眉,聲音冰冷,“我們再也不相欠,東朝燼,你救過我,我也愛過你,扯平了,就那麼簡單。”
愛過你,扯平了。
這六個字,說得那麼輕易。
然而心裡那個被捅開的大洞,那裡的疼痛,只有櫻靜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痛。
東朝燼的臉色更是難看,眼中的陰鷙重重瀰漫開來,表情惡得要吃人一般。
他憤怒地一腳將那竊聽器踩破了,櫻靜冷然地坐在那裡,看著他像一頭野獸一樣撲上來,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肩膀!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你果然是沒有心,沒有心!”
沒有心?在說誰呢?櫻靜淺薄一笑,這種話居然也輪到他來說,真的無恥極了。
看到櫻靜還是無所謂地笑,東朝燼怒火沖天,心彷彿被捅了無數刀,巨痛傳來,麻木了他的心。
也是一瞬間的事,憤怒,便洶湧而來。
如同那決堤的洪水,再也擋不住了。
他憤怒地盯著櫻靜的眸,緊緊的,想找出一縷異樣的神色。
即使是擔心,委屈,難過——僅僅有一種,他就鬆手,吻她,討好她。
可是……沒有,只有無盡的冷漠。
他的心,一點點地冷下去。
剩下的,只有瘋狂的憤怒,悲哀,吞噬了東朝燼的理智。
他將她猛然地抱起來,櫻靜大吃一驚,瘋狂地捶打著東朝燼的胸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