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叔還問這東西為什麼叫雪茄,陸遜懶的解釋,就說是雪蘿果的葉片是主料,於是叫雪茄。
陸遜只是認為這種煙勁很小的香菸很適合女士使用,他有些幻想塞琳娜誘惑的吸菸姿勢了……
“小諾諾,把雪茄拿出來,小孩子不可以吸菸,會學壞的。”看到小諾諾又偷偷往腰間的粉熊小包裡塞雪茄,陸遜趕緊出言制止,從昨天小蘿莉發現雪茄為止,這種行為上演了不下五次。
小諾諾的好奇心太重了。
“酋長,你也嚐嚐。”看到怒蹄看著自己吞口水,陸遜把小諾諾遞過來的雪茄順勢丟了過去。
小諾諾很不甘的給酋長點燃了雪茄,只是這次食指上的火苗比較大,差點燒了酋長的眉毛。
“咳,咳。”酋長吸的太猛,嗆到了肺,不過依舊是一臉滿足的表情。
陸遜笑了笑,又開始發愁,昨晚胖叔的話太震撼了,要是真的出現了疫病可怎麼辦?指望自己這半吊子的牧師?
“難道聖詩創作也需要靈感?還是把銀盒拿回來吧?”陸遜覺得他說不定會進化出新的聖詩來,但首先要把銀盒帶在身邊。
還有費雯麗的病,陸遜昨天去看過她了,她一直在睡覺,陸遜也沒好意思打擾她,讓胖叔給加了頓餐。
從床上起身,陸遜出了船艙。
白日的‘阿託卡夫人’號很喧鬧,尤其是二層甲板的那些傭兵,聚在一起,閒聊著吹牛,敘述著他們以往的戰績,或者是對著三層甲板的貴婦吹個口哨。
陸遜私下裡聽胖叔說過,其中有些傭兵就是捕奴團的成員,去瑞雪兒獵取奴隸賺外快的,陸遜琢磨著這些傢伙怎麼就沒染上瘟疫呢?
“胖叔不是騙我的吧?”陸遜抬頭看到三層甲板的四人桌椅幾乎座無虛席,不由懷疑胖叔言論的真實性。
“難道是在享受最後的晚餐?”腦子裡轉悠著類似的想法,陸遜推開了矮人戰錘的房門。
“我日呀!”陸續被燻得差點一頭栽倒。
滿屋子腐敗後的酒臭味,地上全是喝空了的酒瓶子,連站的地方都沒有,戰錘歪靠著床坐在地上,打著震山響的呼嚕,雙手則是把銀盒緊緊的抱在懷裡。
“居然連睡覺都不忘銀盒,矮人是不是睡覺從來不摟老婆的?難道摟的是鐵製品?日,真噁心呀!”陸遜滿懷惡趣味的猜測著,然後看到矮人戰錘的口水在銀盒上的寶石皇冠處彙集了一小灘,暗自嘀咕著戰錘這糟糕的睡相。
拿了床上的被單擦了擦銀盒上的口水。
陸遜很費力的從戰錘懷裡拽出了銀盒,摸著那寶石皇冠,一股久違的親切感貫穿了心靈,仿若時隔三秋後再次享受到情人撫摸的感覺,悸動莫名的情緒。
“你不會有生命吧?”陸遜自言自語著,把銀盒背在了身上,他決定在‘阿託卡夫人’號到達漢堡前不讓銀盒離開身體,陸遜潛意識裡想再進化出一首聖詩來。
“費雯麗不知道睡醒了沒有,進不進去呢?萬一打擾了她休息怎麼辦?再說進去了說些什麼呢?要是沒有話題的話氣氛會很尷尬的,她會不會認為我是個沒有幽默感的男人?”陸遜站在費雯麗的房門前,徘徊著,他的小處男心態又開始發作了。
“吱呀!”
陸遜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然後就看見了費雯麗那略顯憔悴的臉頰。
“陸遜,你怎麼在這裡?”費雯麗顯然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陸遜,語氣有些驚訝。
“呵,今天的天氣很好呀,天很藍,剛才還有幾隻海鷗飛過。”陸遜乾笑了兩聲,說出這句話後他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甲板上,這都是什麼呀,太糟糕了。
“海鷗呀,塞琳娜夫人應該在三層甲板上吧?”費雯麗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
“你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