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共度*宵,但是陸遜還是做不出來這種事。
陸遜倒是很想鑽研一下教廷的普通聖詩,反正有蘇菲這個老師,不問白不問,可是學了兩天,他就打退堂鼓了,那些饒舌的尾音足以讓他崩潰,哪怕一首最簡單的祛除疲勞的清醒聖詩,就足足有六十多個音節,在經過了一番痛苦的學習後,陸遜終於明白他可以在銀盒的幫助下瞬間領悟聖詩,是多大的一種恩賜,然後,在蘇菲第二天教授時,他就理直氣壯的逃課了,與之相對的,就是牧師女孩們的刻苦,只要有時間,她們就一直在努力背誦聖歌。
“聖詩不用多,四五首就夠用了,反正我攻擊,治癒,加持都會了一首,再加上也沒打算當紅衣主教什麼的,所以,不用學了。”
聽到陸遜這番辯駁,蘇菲很生氣,結果又是一番長達半天的說教和勸誘,不過對於鐵了心的陸遜來說沒有任何效果。
“我手底下一票神職人員,我還自己去練,這不是有病麼。”看著黯然傷心的蘇菲,陸遜誹謗不已,他已經開始琢磨著如何把這個天才小妞騙進自己的陣營,讓她在衛城安居樂業了,先不說她的那個地位崇高的導師,單是她那嫻熟的聖詩技能,就是生命的保證呀,王都的那些大公爵都養著三四位神職人員,還不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和享受,每晚的夜生活之前加持一首體力聖歌,可比吃什麼藥健康多了。
於是在陸遜懈怠後,旅途變得無聊起來。
沒了陸遜的管教,一個個精力旺盛的食人魔們撒歡了,再加上巴巴魯克隊長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所以他們開始自己尋找樂趣,那些行進在隊伍裡的女傭兵就成了他們調戲的物件。
或許在別人眼中那些女戰士滿身的肌肉和高大的身材失去了美感,不值得多看一眼,可是沒見識的愛琴土著不嫌棄呀,在他們看來,這才是生養孩子的標準體型,由於女傭兵刀頭嗜血,那個身上和臉上能沒有傷痕,在人類眼中那就是缺陷,可是臉上的刀痕再多也比食人魔好看呀,起初女傭兵們對食人魔的搭訕還很不滿,覺著丟了面子,揮舞著刀劍驅趕他們,不過在巴巴魯克送來了大量的蜂蜜和高檔點心以及紅酒,再加上一些甜言蜜語之後,這些女傭兵也漸漸的和他們說上幾句話了,甚至不時地還給幾個笑臉。
這個結果把一眾食人魔美的冒泡,天天跑到牛頭人面前炫耀,當然,那些女傭兵團隊裡的男人們不滿意了,他們不要女傭兵,但是看著她們和食人魔來往又很不爽,於是爆發了衝突,不過在食人魔們砸斷了幾個叫囂著要給他們好看的傢伙的大腿後,所有人冷靜了下來,看著食人魔門騎著的水晶作戰甲蟲,他們這才響起人家的兇名,於是大顆大顆的汗珠子開始從腦門上往下滾。
不說戰力和後勤,就是那隊二十人的牧師女孩就足以把他們甩開幾條街,讓他們羨慕的眼睛都綠油油了,要知道神職人員在戰場上就意味生命和活下去的希望,更顯著的一個例項,整個狩獵比賽的將近萬人中,神職人員一共才不到百位,由此就可以推算出陸遜的輔助戰力有多麼的強大何恐怖了,更別提這位還是可以瞬發主教級別聖詩的怪胎了。
然後食人魔們就更加的得意了,開始得寸進尺的勾引那些貴族子弟家的女僕。
“你也不管管巴巴魯克他們,咱們已經被孤立了。”
七天後,隊伍在塞薩鎮做了最後的補給,踏上了法蘭尼斯、博芬德,帕蘭特三國交界的邊境地帶,從這裡開始,各種強盜、劫匪以及恐怖的魔獸開始不斷出沒,治安混亂了起來,也就是這個時候,善良的蘇菲找上了門,第一次斥責陸遜。
整個隊伍走到這裡,已經分成了好幾段,但是大家都有意識的拖慢了速度,畢竟前往落日山脈可不是一片坦途,誰都不想被當做馬前卒為別人做了嫁衣,所以出於各種原因,大家都自發的按照身份地位和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