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個啊,雖然鶴丸先生、山姥切先生和笑面先生都受了比較嚴重的傷, 但在大家幫忙治療和休息一整天之後,他們總歸是好起來了。&rdo;
燭臺切認真地解釋:&ldo;有關於刀身的損傷, 我們已經拜託刀匠先生處理, 今天約莫就要完成了。&rdo;
&ldo;至於藥研君, 雖然腳是扭到了,但他說因為山姥切他們的情況更為嚴重,所以決定不進入手入室, 待他們好了再處理……&rdo;燭臺切認真地思考,又提起了剩下的人:&ldo;至於秋田和物吉都只是輕傷,與主人一樣, 疲勞的狀態更為明顯,所以睡一覺就沒事了……&rdo;
[啊…我記得我們把三日月宗近先生帶回來了,他……]
&ldo;噢哦,我們讓三日月先生與小狐丸先生同住……哦對了!小狐丸是主人離開本丸前拜託刀匠先生鍛的刀,一會兒再介紹給你喲。&rdo;燭臺切眉眼彎彎。
而天晴點了點頭,在心中確認過出征名單都安全無恙,一絲違和感又在此時從心裡浮現,天晴煞是回過神來,又從地上驚站起。
[對了……鬼切呢???]
天晴一臉懵逼地望著燭臺切,因為回到本丸整個人過於放鬆又叫她忘記了,她在森林裡遭遇到的強敵妖怪鬼切,是跟著她回到本丸來的。她甚至還忽然而然地夢到了鬼切的過去,那個傢伙……
天晴捂著腦袋,只感覺鬼切這東西真讓她頭痛不已。
[那傢伙肯定還在本丸,我得把他送回去才行……]
而燭臺切把天晴的反應看在眼內,狀況他也是聽藥研他們提及過了,他把視線落在天晴臉頰上的傷口上,又忽而打斷她。
&ldo;主人,你臉上的傷……還痛嗎?&rdo;
[……傷?]天晴仰頭困惑地望著燭臺切。
而燭臺切唇角一勾,又脫下手套,伸出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點落她的臉頰‐‐那上頭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是刀刃造成的,血紅色的、剛剛結痂。
在她睡著的時候,藥研無數遍進入她的房間為她消毒、並為她這傷口換藥,無數遍嘆息&ldo;要是留下疤痕怎麼辦&rdo;什麼的。
&ldo;這個,已經不痛了嗎?&rdo;
而天晴這才反應過來,燭臺切說的是鬼切在發狂狀態之中用刀刃劃傷她的臉頰,她反應過來,又搖了搖頭:[已經不痛了。]
&ldo;那主人,你還害怕嗎?&rdo;瞧少女認真地搖頭,燭臺切又溫和地詢問。
[不怕。]天晴認認真真地回答。
&ldo;明明……我聽鶴丸先生說,你受這個傷的時候,是命懸一線的狀況?&rdo;
燭臺切蹲在少女的面前,那隻手還捧著她臉上的傷口,據說那妖怪是抱著要殺死她的心情來攻擊她的,鶴丸與笑面青江無數遍瞥見那個妖怪已經把攻擊發出了,也只是天晴在千鈞一髮之際使用了言靈術、有一次是被山姥切擋了下來,那刀刃才沒貫/穿她的身體。
要是那個傷口不是落在她的臉頰上,而是……
燭臺切的眼神逐漸變得冷酷,他冰冷的指尖順著結痂的地方拂過,又順著審神者的臉頰緩緩往下掃落,到了她的喉嚨&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