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深刻的並不是對方的容顏,而是他的氣質,那是一種亦正亦邪的氣質,明明有著單純的面容,卻在黑衣包裹之下,卻顯得格外妖嬈。
安琪兒大量著對方的時候,許諾也在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一頭長髮慵懶的垂散在一側,暗影長衫包裹著那優美的姣好的身形,屋子裡面竄出正正輕微的百合冷香,饒是他見過無數美人,在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都還是不免懸崖勒馬。
許諾藏在宮中多時,又為自己的主子服務,蒐集一些宮妃的情報是最為基本的,當然也知道這個女子便是長孫淵宏寵愛的宸妃——安琪兒。
安琪兒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轉過頭去,這個人喉嚨處有明顯的喉結,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子,十有**就是他和冰兒剛才討論的那個暗衛。
霜兒尷尬的笑了笑“娘娘,奴婢剛才拿了晚膳回來的路上,剛好看見韓統領正在追捕一個人,沒有想到韓統領為人不怎麼樣,劍法倒是不錯,可惜人品不好就是人品不好。居然傷成了那個樣子還能被他逃走,奴婢就悄悄的跟著,這傢伙可是一個練家子,就算是受傷了警惕性還不賴,奴婢和他纏了幾招,最後用定海神針才將他帶了回來。”
冰兒聽到這樣的解釋,無語望天翻了一個白眼,霜兒和韓練一直都在場反調,幾乎是天下皆知,沒有想到居然在這件事上也能唱反調,而且還特意將人帶了回來,娘娘已經夠麻煩的了,此刻怕是要雪上加霜了。
許諾也非常的鬱悶,他這麼多年來一直依仗自己的劍術,好不容易從韓練的手上逃脫了,卻沒有想到假山後面居然跑出了一個小丫頭,而且這個小丫頭內力和武功都不若,他也差點兒堅持不住,剛想出殺招的時候,對方居然想到了下毒,而且還是下的一種最為奇怪的毒。
定海神針並不會置人於死地,卻是一種極為奇怪的秘藥,這種秘藥一旦吸入,便全身不能動彈,除非你有解藥,否則你要當一輩子的活死人了。
安琪兒別有深意的看了霜兒一樣,又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受傷的男子身上“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更加知道韓練為什麼會要追捕你,若是你想活命的話,還是請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一些問題比較的好。”
許諾知道這**當中能夠混到這樣的位份的,自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安琪兒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也自然知道**發生了一些事情,和什麼樣的人有關係,虧得那個女人子高自傲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但想要從他的嘴巴里面挖出一些東西,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未免太早了一些“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那麼就應該知道,我也有自己的準則,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會出賣那個人的,你想用酷刑的話儘管動手不用客氣。”
安琪兒笑了,上一輩子有十大酷刑,國家的特工有不少的人也在她手上熬過,她也更加的清楚,越是像這樣的暗衛越是不能如此,哪怕你是將對方打死了,也不見得一定有用。
優雅的坐在躺椅的一側,單手支撐著額角的太陽穴,便如此一動不動饒有趣味的看著對方。
許諾原本以為被抓住了不是死個痛快,便是酷刑的款待,安琪兒確是如此詭異的看著他,這讓一向刀光劍影的許諾,覺得有些毛毛的。
安琪兒一直小手,不安的爬上了對方的胸口,儘量避免了對方正在流血的傷口,溫柔的氣息伴隨著清冷的花香噴在了許諾的臉上。
許諾並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人,相反的他有過不少的侍妾,在**當中也有不少的紅顏知己,但卻從來沒有一個人給他如此強烈的氣息,血液似乎在不斷的翻湧著,連心臟都要比一般跳動的更為的猛烈一些。
“我不會給你上大刑的,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不過,看你這張臉,倒是讓我有些心動,皇宮裡面的女人總是寂寞的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