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名忍者,最光榮的就是死在屬於自己的戰場上。”山關百惠子受武士道精神地戕害很深。
郝偉搖了搖頭,嚴肅地道:“你現在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因為你還沒與牽掛地人,當你有了牽掛的人之時,就不會這樣說了。我要你們去執行任務,可是在任務和性命之間真地要做出抉擇地話,我命令你們活著回來。生命是自己的,你們地年齡還小,還沒有品味到真正的生活。是的,你是我的下屬,可是並不是我的奴隸,記住這句話,還有,這句話適用於所有郝氏集團的人。”
山關百惠子心中說不出的感動,她此時不得不慶幸當時選擇的英明,否則繼續忠於山口組,等待她們的是死亡,真的有人喜歡死嗎?不是走到絕路的人對生永遠都充滿希望。
就在郝偉盡情展現自己人格魅力的時候,孫玉已經來到門口,原來這幾天他都來看望山關百惠子,有時捧著一束花,有時帶些補品,一句話說完,就是從來沒有空手來過,當然看完了人,大吃一餐是少不了的,說實話,路夕貝做的飯菜真是很美味。
婉如和雪兒將孫玉來看她理解為醉翁之意不在酒,孫玉真正想看望的是路夕貝。
當孫玉的那輛凱迪拉克剛來到門口,郝偉就曉得他來了,本以為他是來偷偷瞅瞅路夕貝的,誰知道他竟然直接奔上樓來看望百惠子,郝偉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孫玉道:“兄弟,你怎麼來了?”
“他這幾天都來的,這幾天來我忙,一直在監視李孟良,雪兒和婉如又抽不開身,路夕貝雖然暫時沒有事做,可是要看著裝修,剩下的姐妹們都在崗位上忙活,說實話,還真沒有人專門照顧百惠子,要是沒有孫玉的悉心照料,百惠子哪能恢復得這麼快。”無痕滿面的感激可以裝一籮筐,孫玉在剛進門時給她留下的不良印象自是被擊得粉碎。,
郝偉看了受到表揚,面色居然有些發紅的孫玉樂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會照顧人,不錯不錯,這樣的好男人現在不多見了。聽無痕說來你小子和路夕貝見過面了,是這樣嗎?”他其實有些不舒坦,路夕貝居然喜歡的是自己,而孫玉又愛路夕貝愛的這樣深,怎麼看自己都洗脫不了和兄弟搶女人的嫌疑。
孫玉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不過很快被歡樂替代,笑道:“見過面了,現在我可是她的哥哥。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有的時候仔細想想,自己喜歡的或許是個影子吧。“這小子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山關百惠子,正巧與百惠子的目光相遇,於是兩人的臉同時漲紅,同時低下頭來,配合不可謂不默契,難道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郝偉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有所悟,嘴角微微上揚,打趣道:“我說孫玉,你好歹也給我留點臉面,那天當著那麼多人剛誇你痴情,可是你小子就是這樣不爭氣,才幾天功夫不到就轉移目標。你小子用心不專啊。”
“我靠,老大你說話要負責的,我哪裡用情不專了,我和山關小姐那可是純潔的友誼,你不要亂扣帽子。”孫玉瞪大眼睛忙道,不過他不是一個好演員,因為在掩飾的時候他那雙不老實的眼睛還瞟了山關百惠子一下。
郝偉鼻子哼了一聲:“兄弟,在我面前玩這招,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啊,我什麼時候說你和山關百惠子有一腿了?你小子這叫做賊心虛,現在露餡了吧。”
無痕給了郝偉一個大大的衛生球,嗔道:“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一下用詞。什麼叫做有一腿,什麼叫做做賊心虛?唉,真搞不懂你,到外面你可千萬別說你曾經是大學教師,否則會被人鄙視的。”
郝偉呆呆地看著無痕,嘴巴足有十秒鐘沒有合上,喃喃道:“你什麼時候變得伶牙俐齒了,這才四天沒見面啊,是不是婉如教的,不,肯定是路夕貝教的,那個小丫頭嘴毒著呢。”
無痕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你錯了,誰也沒教我,自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