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可是眼前地男子絕非如此,看他模樣,哪裡是修真者。簡直就是黑社會老大嘛,這小子肯定是冒牌貨。
沒有那個金剛鑽就不要頂大缸,這個道理齊格弗裡德明白。即便是冒牌貨想必身手也差不到哪去。
“不管是葵花真君還是野花真君。今天我巴多要你死。”巴多的聲音著實響亮。震得郝偉耳朵都有些發麻,手中一枚飛針輕輕捏起,時刻準備衝著這老小子就是一擊絕殺,可是齊格弗裡德攔住了靈盾已經顯出,就要上前的巴多,對著小弟認真地道:“這小子地修為高深莫測。這一仗還是由我來打。”
巴多不明白老大對眼前的這個叫做郝偉的傢伙如此重視,竟然親自動手,想當年只有叛亂地海神亞利山德羅才讓老大親自出馬,眼前地這個小子難道及得上牛叉地海神?
他有些不信。可是不信也得服從老大的命令,巴多鬱悶地坐下,看著齊格弗裡德的身子飄至郝偉身邊,臉上寫滿了不滿。
“我是天樞星神鬥士齊格弗裡德,先生修為很是高超,可是手段未免太陰毒了一些,我教廷的八名黃金聖鬥士你竟然一個不留,上帝是絕不會原諒你的,本人代表上帝的使者,來向你問罪了。”齊格弗裡德說這番地時候面容平靜,只不過那雙藍色的眼眸中,閃爍的卻是陣陣寒意。
郝偉從口袋中摸出一包香菸,點燃一根香菸,淡淡地道:“不用報姓名就知道你是誰,堂堂的神鬥士中地第一高手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只不過我萬萬沒想到,神鬥士中第一個送死的竟然是你。唉,其實你說的沒錯,有時候想想我自己做的確實過分,剛剛那幾個哥們死得是在是太冤了,連報姓名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命嗚呼,我罪無可恕啊。”
齊格弗裡德對郝偉的這番懺悔不發表任何個人意見,孃的,這是懺悔還是示威?他鐵青著臉冷冷地對著郝偉,手中的寶劍海底之心在劇烈地抖動。
好傢伙,等會兒將它放倒的時候順便將著寶劍一併取走,說不定龍傲天能煉製牛叉的飛針出來呢,無疑,郝偉的心中又有了貪念。
牛叉的老大不開口,下面的小弟卻裝起了胖子,巴多冷笑一聲:“你現在後悔了嗎?不過太可惜,已經晚了,若是你肯跪在地上想我們死去的弟兄們磕幾個響頭,我想給你留條全屍咱們應該可以做到的。”
齊格弗裡德真想一腳踹向巴多的蛋蛋,靠,有沒有腦子,人家剛剛那是在懺悔嗎?那分明是在挑釁啊,老大,唉,出去後千萬別說你是我的兄弟,咱丟不起那人,沒腦子的豬,一千年過去了一點長進都沒有,反而退化了。
郝偉沒有理睬這個白痴,對著齊格弗裡德道:“雖然感到良心不安,可是我還是要繼續做下去,唉,沒辦法的事情,誰要你們這些教廷的混蛋不知道好歹,敢在老虎口中拔牙呢?天不滅人人自滅啊,齊格弗裡德口”
“好了,不和你廢話,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郝偉先生。”齊格弗裡德緩緩抽出了海底之心,並對著郝偉行了一個劍禮,淡淡地道:“請發招。”
海底之心果然是至寶,整個神殿都被罩上一層藍色光暈,巨大夜明珠發出的淡淡光芒在這光暈中折射,好好的陸地瞬間變成海洋,郝偉想一頭飢餓的狼一樣盯著齊格弗裡德手中的傢伙,恨不得一下就將其拿在手裡,據為己有。
席若塵暗暗發出讚歎,齊格弗裡德不愧是神鬥士中的王者,單從那股莊嚴氣質來看,郝偉就是脫掉鞋子追一百年也追不上,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面對這樣的人物郝偉竟然不齊起上進之心,反而更加猥瑣起來:“先別慌,等我抽完這支菸不行嗎?幹什麼事情那麼急?一點都不像得道之人。”說著郝偉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滿嘴的菸草香味讓他舒爽地不能自己。
齊格弗裡德還真是一個紳士,見郝偉說出這番話後便靜靜站在那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