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解釋了,為什麼死的是‘高寅’,而非‘蓮婷’。”
尋南墨倒是聽出了別的,“‘棕布袋’如今是‘老戲迷’,而高寅又有了咒笛,說明,他已經和‘棕布袋’見了面,那根笛子是他做給‘棕布袋’的,如今,他卻佔為了己有。”
尋南墨點了點長木桌,“如今,‘棕布袋’正在找他。他也在躲避‘棕布袋’。”
亞擊:“那,我們可以去戲院告訴‘棕布袋’,高寅在林寒家裡,讓‘棕布袋’去找他。”
豚雲不贊同,“這樣,林寒會不會有危險。”
尋南墨抬手,示意他們先不要爭執。
他起身,從臺子上走下,“‘棕布袋’、高寅、林傅鐘的目標一致,都是為了那根‘咒笛’。起初,我們認為‘高寅’拿著咒笛是為了治癒殘疾的蓮婷,不過,既然蓮婷已死,說明,高寅有其它的目的。‘棕布袋’本和人、靈都無交集,他突然涉足這裡,應該也有其它目的。林傅鍾和兩人都見過面,同樣在找咒笛。他們三人又都相互認識,只能說明,他們的目的是相同的,誰得到那根笛子,就能做到另外一件事情。”
“另外一件事情?”豚雲猜測,“是得到古金菩提子嗎?”
“如果是那樣簡單的東西,當年林傅鍾就不會在戲院,用古金菩提子來測試高寅是否拿著咒笛了。”尋南墨輕輕挑眉,“他們,想要‘尋’的性命。”
亞擊、豚雲大驚,“‘尋’?”
豚雲走近他一步,“那麼,他們想要威脅警司嗎?”
“除了我,還有尋梵。”
“可是,警司威脅不到他們啊。”
“怕是他們以後想要做的事情,會受到我的威脅。”
尋南墨抬起一隻手,示意亞擊靠近他,他在亞擊耳邊吩咐什麼,亞擊面露驚色。
“警司當真要冒這個險?那個繡樓裡住著的精靈,可不好對付。”亞擊頓了頓,“他可比‘棕布袋’要邪很多。”
尋南墨:“我去了那裡,高寅便會離開林寒的家,這樣‘棕布袋’去找他時,也就不會威脅到林寒了。”
“那,警司有把握,見到繡樓裡的那隻精靈嗎?”
尋南墨看向廳內的一角,那裡放著一個落滿灰塵的木盒,“他會,很想見我。”
豚雲似是聽出了什麼,插言道:“如果警司去了繡樓,高寅勢必會跟去。我們可藉此通知‘棕布袋’高寅的下落,讓他將高寅制。伏,然後再借繡樓裡的那隻精靈,除去‘棕布袋’,這樣咒笛就到我們手裡了。”
亞擊點頭贊同。
尋南墨的眼睛始終放在那個木盒上,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那個繡樓是阿鼻地獄,他要經歷可怕的煉獄折磨才能進入。
獨自從精靈樓走出,尋南墨穿著白襯衫,深藍的褲子,空氣有些冷,吹起的風透著涼意,它們劃過尋南墨手中的木盒,吹散了上面的塵土,如同吹起了一段有關於‘誤’的傳說。
“去見見他吧,有些事情,無論躲避多少年,都該去面對。”尋南墨對著木盒勸了一語,木盒微微張開,本有開啟的意思,不知為何,又沒了動靜。
嘆一口氣,尋南墨扶著一棵桂樹走了進去。
身後,似是站著一個年邁的老者,猶豫間,也跟著他鑽入了桂樹內。
“我是一個棄子,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家。。。。。。可是,我再殘忍,也不可能殺了自己的家人,我是恨他們,非常恨他們,可是,我沒有動手殺人。”樹幹內傳來聲響,一旁又閃現幻境,一個男人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為自己爭辯,“要我怎麼說你們才肯信我,人不是我殺的。”
四周充斥著冷漠的眼神,沒有人信他,所有證據都指向他,指紋、頭髮、情感、仇恨、時間,一切一切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