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盒開啟,那條舌頭不敢動。
“你弟弟得了一種病,叫做‘侏儒症’。”尋南墨將舌頭懸在兩人中間,“是先天性發育不全所致。他其實與你一般大,是你的孿生兄弟。”
與鬼打推開面前的舌頭,“不可能,我們除了長得一樣,其它都不相同。”
尋南墨將舌頭重新抓回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在你母親身上,而她也是因此而死。當年,她見你們兩兄弟的身高差別大,覺得奇怪,就去給你們做檢查,這才知道,你弟弟得了侏儒症。”
“而後,她得知,這個病非但治癒不好,還會引起其它病症。這將會花去家裡的一大筆錢。於是,她瞞著所有人將你們帶出去,本想將你弟弟扔下,她卻意外丟了你。”
與鬼打顫抖著雙手,怒目瞪向尋南墨。
將舌頭重新懸在兩人中間,尋南墨繼續道:“之後,為了尋找你,你的家人輾轉各個地方,同樣花光了家裡的積蓄。之後,他們對親戚朋友說是一個孩子丟了,另外一個得病死了。其實,你弟弟一直被偷偷養著。”
抓著窗戶的與鬼打神情激動,他看向尋南墨,又看向那條舌頭。
尋南墨背對舌頭,“他們無法解釋一個二十二歲的孩子為什麼還是九歲的樣子,所以,他必須要像死了一樣的活著。只有與他最親的人才能知道他的存在。”
“沒錯。我們明明是雙生子,為什麼,偏偏是我得了這個病,為什麼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見每一個人,可以有女朋友,而我,要像鬼一樣活著。”舌頭激動,衝著與鬼打吼叫。
“哥,這就是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我死了,只有你知道我活著,因為,我在他們心裡就是一個鬼,只有在你和父親面前,才是一人。”舌頭湊近驚愕的人,“你那女朋友,你把我介紹給她時,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終於,終於又有人見我了。”
與鬼打似是想到什麼,他捏緊舌頭,“你對她說了什麼是嗎?”
“對。”從他手中掙脫,舌頭吼道:“我說你有病,說你精神不正常,你想挖了所有人的眼睛,你覺得他們都有眼無珠。我說的越多,她越害怕,最後,終於離開了你。”
舌頭冷笑,“我以為她喜歡我這個弟弟,離開了你,就會和我在一起。誰知道,她說我是瘋子。哥,我怎麼可能是瘋子?你才是瘋子。”
與鬼打面露兇光,一隻手抓來舌頭,將它一口吞了下去。
“哥。”舌頭慘叫一聲,消失在與鬼打的口中。
……
林傅鐘的小院內,康宇見到了林寒
“他去哪裡了?”林寒起身,全身上下都有燙傷,面板翻出了新色,只是仍然皺皺的。
康宇不忍看她,扭著頭比劃:“去了繡樓,見了與鬼打。”
“那他幫與鬼打解開心結了嗎?”
康宇點點頭。
林寒看了看手臂上的新傷,“你要儘量拖延他,不許讓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康宇不明白,終於轉身,“這些傷,要用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好,主人急著見你。即使工作,也不會多過半個月的。”
“高寅呢?”林寒慢慢坐下,轉了話題,身上的傷弄得她有些疼。
“老警司和他見過面,說了與鬼打的事情。他那麼想要一個幫手,應該會拿著咒笛去控制與鬼打。”
林寒點頭,“這樣,就可以按照尋南墨的計劃走了。我也,終於不用再給他添麻煩了。”
康宇盯著面目全非的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主人知道你回了一趟家就成了這樣,他會自責的。”
“我就是為了能和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