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眯眼,半晌道:“你能捉到‘棕布袋’?”
尋南墨淺淺一笑。
與鬼打冷哼一聲,“說吧,什麼條件?”
尋南墨:“‘棕布袋’有一根笛子,我要拿走。”
與鬼打挑眉,“咒笛嗎?我雖然被困著,可是什麼都知道,我聽說‘棕布袋’一直在找那根笛子。”
“正是。”尋南墨點點頭,更覺得事成後,與鬼打決不能活著。
與鬼打眯眼,“好,只要你能誘‘棕布袋’來這裡,那根笛子,我就送給你。”
尋南墨淡淡一笑,將手伸入心臟的位置,扯出一顆心扔給了窗戶裡的與鬼打。
看著他胸口的一抹血色,又能夠安然無恙,與鬼打將心臟吞入了口中,“你果然用不到心臟。”他舔了舔嘴唇,“原來你的心臟也沒那麼好吃。”
“那是顆罪惡的心臟,能好吃到哪裡?”尋南墨抬步,走到了繡樓裡。他找了一個房間等待,並沒有去找與鬼打。
獨自在房內的與鬼打將木盒開啟,裡面的那條舌頭動了動,像是很怕他的樣子。
看著舌頭的大小,與鬼打眯眼,“怎麼是個小孩的舌頭?尋南墨,你敢騙我。”
“他沒有騙你,哥,我就是你弟弟。只是,我在我們被拐走那一天,就死了。”
第8章 。13【與鬼打2】
與鬼打搖頭,瞪著木盒裡的那條舌頭,“你少騙我,我和弟弟朝夕相處,他存不存在,我比誰都清楚。”
“哥,我死了,早就死了。以後你看到的我,是假的。”舌頭在木盒內上下拍打。
“如果你死了,那麼,那些人是誰殺的?”
“是你,一切都是你乾的。另外一個我,都是你想象出來的。”
與鬼打扔了木盒,盯著舌頭在地上滾了個圈兒,“你胡說。”
“哥,你病了,你精神出了問題。。。。。。”
“你再說,我就踩爛你。”與鬼打似是看到了那日在法庭上發生的事,法官、律師、審判員,所有人都說他的弟弟早就死了,可是,只有他一個人聲稱,弟弟沒死,他一直都在家裡。
“你是他們派來的。”與鬼打冷笑,走到了窗邊,“你們都不喜歡我,從小就不喜歡我。所以要丟了我。”他望向水面,波光粼粼間,映著雲彩的倒影,“我與誰相處過,我比誰都清楚。”
“哥,你記得你剛回家時的場景嗎?”舌頭拍打著地面,“父親抱著母親的照片來見你。”
與鬼打面露兇色,“怎麼會不記得,那時候,父親和弟弟都在。”
“哥,只有父親一個人。”舌頭繼續追問,“你記得女朋友和你提出分手時說過的話嗎?她說沒有第三者,只是她不再喜歡你了而已。她覺得你有問題,因為你總提起一個她看不到的人。這個人,就是弟弟我。”
“別說了,我不信。我只信自己的眼睛。”與鬼打將它抓起來扔進木盒內,緊緊扣死。
穿山甲沿著繡樓小心行走,拐至尋南墨所在的屋子,頭鑽出了地面,將聽到的訊息告訴了他,“主人,你說那條舌頭說的是實話,還是與鬼打說的是實話?那個弟弟到底有沒有死?”
穿山甲很少對這些案子感興趣,這樣問,可見他也覺得這個案子很特別。
“你覺得呢?”尋南墨輕靠著木牆,“你覺得是與鬼打瘋了,還是那條舌頭說謊?”
“主人既然收留了那條舌頭,說明主人信任他。那麼,就是與鬼打有問題,人類那裡不是有一種病,叫做‘精神分裂’嗎?我看,他就是,身體內藏著另外一個人。”穿山甲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小手託著長臉。
盯著擺出分析狀態的人,尋南墨淺笑,“我收留那舌頭,順著他的意思接話,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