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間的燒痕,“這是為我做的嗎?”他將懷裡的人越抱越緊,“很疼對不對?”
林寒搖搖頭,臉頰與他貼緊,“不疼,我覺得很開心。我覺得,離尋南墨又近了些。”
尋南墨趴在她肩頭淺笑,偶爾吻著她脖間灼燒後的黑痕。
林寒抓著他的手臂,“你怎麼知道我在。。。。。。”
“我是精靈警司,怎麼會連自己的女人都找不到。”
林寒喜歡他的驕傲,是啊,他是精靈警司,他想要找的人,無論多久,都會找到。
將他的手臂握緊了些,林寒第一次覺得可以離他很近很近,不用藉助任何東西來降低彼此的溫度,現在,他們擁有同一種血,是最適合的溫度。
“要多久才能好?”尋南墨的聲色中帶了一絲慵懶,是終於放心的表現。
“爺爺說,要幾個月才行。”林寒臉頰微紅。
輕輕咬了咬林寒的脖子,讓她感到一陣酥麻,“可我,很想要你。每天都想。”
“那你可以輕一些。”說出這些時,林寒快要羞死了。
淺笑,尋南墨看向她的臉,輕輕啄了啄,“沒關係,我能忍。”
很能忍耐的精靈警司,林寒喜歡,又不喜歡。
她牽他坐下,臉上面板皺皺的,卻有另一種美。
“我在處理爺爺他們的案子,我想看看,他們和‘入幻工’有什麼不一樣?你們敵對了多年,或許在做同一件事情,只是彼此都不想了解罷了。”林寒緊緊抓著尋南墨的手,觀察他的表情。
尋南墨倒不介意,讓她緊挨自己,“我不是不瞭解他們,而是不關心他們所做的。”
“為什麼?”
看林寒一眼,尋南墨回:“林傅鍾涉足的是人類與精靈的事情,而我,只在乎精靈的事。也就是說,在一個人成為靈之前,我都不會管。”
“可是,我們也管了很多人類的事情。”
“那是你喜歡多管閒事,我又不能看著不管。”
林寒抿笑,“這麼說,你完全可以和爺爺合作。”
“為什麼要合作?”
“因為,爺爺在對待半靈這件事上的態度,和滬琅所說的不一樣。尋梵說滬琅瘋了,我們或許是被滬琅給騙了。”
蹙眉,尋南墨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桌面上林寒在研究的案子,“這是尋梵在查的案子?”
“是。”林寒覺得現在正是尋南墨和林傅鐘相互瞭解的好時機,她指著一張照片上的人道:“這個叫‘張武’的人,現在就在銅寺裡。從尋梵將他抓來來看,尋梵認為他有罪,可是這個人說他沒有殺人,並且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尋南墨的視線放在那疊資料上,“這個人目前是人類,還是靈類?”
“是人。”林寒猶豫,問他,“你對戒增熟悉嗎?”
“恩,他以食人為生。”
林寒咬了咬嘴唇,“尋梵為什麼認識這樣的人?”
“世間的人本就千奇百怪,戒增不算什麼。更何況,他那鼻子可以嗅到‘腐味’,越惡毒的人,身上腐味越重,那也便是他想要吃食的人。”
“你是說,這個張武本身邪惡,所以戒增才吃他?”
尋南墨點點頭,“不管張武現在是否殺人,他都不是一個有善意的人。”
林寒起身,想了想,“你覺得,我該救他嗎?”
“對待這個人,我與尋梵的意見一致,事情要調查,人卻不能救。”
盯著意見肯定的尋南墨,林寒點點頭,“如果我救了他,而讓其他人死了,那還不如讓戒增這樣囚禁著他,對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