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蔣欣,商文巧根本不問來不來吃飯的事情,一來是因為她知道蔣欣下鄉在鄉村搞脫貧致富幫扶,二來是因為避免人說長道短儘可能避免與蔣欣的接觸,三是自從蔣武慧上班以後,他們三個人各自走各自的路、各自住各自的房、各自吃各自的飯,很多時候還見不到面(除非蔣武慧約在一起吃飯),大都是夜晚在偏遠僻靜的“農家樂”去吃,再乘著夜色各自回家——這種不正常的正常日子,商文巧已經過了二十年了(以前是父母在世在父母那裡,現在父母雙雙離世),一個人神出鬼沒地習慣了。
其實,蔣武慧畢業上班以後就“打破”了這種“習慣”、也“破壞”了這種“寧靜”,更加“反常”了已經平靜了很多年的思想和情緒,她已經對蔣武慧有了“依賴性”,畢竟是自己親生的、畢竟血管裡留著自己母性的血液、畢竟女兒的經濟能力還不夠強大需要幫助(蔣武慧上班以後再不要蔣欣和商文巧的錢,那怕一分錢!)。
商文巧對她這種“借種生育”方式感到滿意,雖然過了二十多年偷偷摸摸的日子,拉扯大的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無論如何說就是自己將來的依靠,怪不得人們常說“兒要自養糧要自種”,事實說明了她的選擇是正確的,從“督促”蔣欣與武澤天離婚就能夠看出來,那肯定是因為為了方便於照顧自己親生的媽媽這種想法!
為的是主持單位的總結報告會,畢竟是單位的“一把手”,這麼重要的會議不能親自主持是說不過去的,也是“違反”組織原則的。
蔣武慧知道蔣欣從鄉下回到城裡,就打電話約蔣欣到母親的住地來,她自己提前借了高配相機、又提前買好肉菜,放在母親面前,說:“媽媽,今晚來一位稀客,我就幫你多做些飯,要做得豐盛無比,然後……我是說吃完飯以後的‘然後’,一切聽我安排。”
蔣武慧說完伴了個鬼臉笑著去洗菜。
“你爸爸說以後聽你的安排”商文巧感到了女兒的親切,有女兒是一種幸福,要比有兒子好的多——她盪漾著一臉幸福的笑容。
門鈴響了三下,蔣武慧知道來的“客人”是蔣欣,就喊著:“媽媽,客人來了!”
商文巧開啟門,門外站著蔣欣,蔣欣推門進來又鎖上門。商文巧繼續和蔣武慧做飯,直到飯做好端上桌子,也沒有等到蔣武慧說的“客人”——其實,在商文巧心裡認為的“客人”可能是蔣武慧新近找到的男朋友,也就拿了四雙筷子放在飯桌上。蔣武慧問:“拿那麼多筷子幹嘛?還有誰會來嗎?”
“你說有一個‘客人’要來,我以為……”商文巧看著多拿過來的一雙筷子說。
蔣武慧用手裡的筷子指了指蔣欣說:“‘客人’來了。”
“……”商文巧坐下來吃飯,沒有理會。
“媽媽”蔣武慧低頭看著商文巧的臉問:“你以為的‘客人’是誰?”
“我……我以為是你的男朋友。”
蔣武慧笑著奪下商文巧手裡剛剛拿起的筷子放在飯桌上,又奪下蔣欣手裡的筷子說:“你不想要男朋友怎麼不早說,我就不犯這麼大的周折了,還讓我爸離什麼婚?弄得兩頭子憎恨我。”。
蔣武慧說完拉開門說:“爸爸,我媽不要你,你回去。”
氣得商文巧猛然拉回蔣武慧的手,“哐”的一下鎖上了門。
“我任何時候都是你們的‘客人’”蔣欣抓起筷子的時候說
“我正準備把你變成‘主人’呢!”蔣武慧覺得很開心。
飯後,蔣武慧拿過來婚紗讓商文巧穿上,又拿著男士服裝盒讓蔣欣開啟看,穿上合身不?兩個人言聽計從的穿好衣裳,蔣武慧又拉著兩個人在鏡子前自己看。
蔣武慧把蔣欣拉著轉了360度,自我讚歎到:“我的眼光絕對的好,這衣裳合身,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