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剛和呂強弟兄兩個坐在呂軍面前看著呂軍一言不發,看著呂軍的表情想從呂軍的臉色裡看出呂軍是不是撈到“混財”那種深藏不露而有一點點掩飾不住的喜悅之色,呂剛和呂強弟兄倆始終沒有看出呂軍獲得“橫財”的顏色,是不是當村幹部的具有老成持重的本色或者本領——這都是天生的能力。
呂剛向遠處走了十多步站在抽菸,呂軍追過去問呂剛:“哥啊!你們倆都比我年齡大,大爸的埋葬事情該怎麼辦你說了算,我只是跑腿就是了。”。
呂剛覺得不能說關於呂得秋有沒有“寶貝”的事情,或者大爸有存款的情況,是不是大爸去新疆是為了把手裡的“寶貝”出手,或者已經出手了兌換成鈔票——應該是大爸把“寶貝”已經兌換成鈔票存起來了——大爸在屋裡著火以後就無蹤無影了,肯定把“寶貝”帶出去了,當然根據大爸在新疆的花錢情況是能夠看出來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懷疑之中,而且必須思考得準確細緻。
“如果大爸身上裝著的只是銀行卡,那麼銀行卡已經到了呂軍的手裡,該怎麼‘套’出這個‘秘密’?”呂剛不動聲色地繼續察言觀色。
這個時候呂強走到另一邊,呂剛走過去,呂剛對呂強耳語:“你問問呂軍大爸身上有沒有身份證一類的證件!”。
呂強低著頭一副思考的狀態慢慢地走到呂軍身邊問:“大爸身上發現什麼證件的沒有?”。
“有!”呂軍確定說:“沒有證件怎麼能夠確定死者是大爸呢?”。
“還有其他的證件沒有?”呂剛接著呂強的話題問呂軍:“比如社保卡、銀行卡或者低保證、老年人高齡補貼證件一類。”。
“沒有!”呂軍回答的很乾脆。
蔣武慧回到家裡在梅梅家吃過飯就和母親武澤天回到自己家裡,武澤天問蔣武慧:“你今天準備去哪裡?”。
“我是聽我姑奶奶和蘭蘭要去轉呂家莊村乏驢坡社故意這麼說的,也好把他們順便送一送。”蔣武慧婉轉地告訴母親。
這個時候霍牡丹和梅梅回來了,蔣武慧和母親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蔣武慧走出去給蔣欣打電話問:“爸爸,知道李子林的電話號碼不?知道了發過來!”。
“嗯!”。
呂軍打發了他叫來的人讓他們去在呂得秋莊邊搭個帳篷準備安置做紀念儀式的屍體,一行人跑著下了乏驢坡。
“你是不是已經拿到大爸的社保卡、銀行卡或者低保證、老年人高齡補貼證件一類證件了?”呂剛終於把話問道核心問題上了。
“沒有!”呂軍這麼沒有聽到呂剛和呂強弟兄倆安排埋葬大爸的事情,拐彎抹角地問“證件”方面的話題?
呂剛和呂強弟兄倆心裡明白他們兩個已經把大爸呂得秋的莊子推平後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料想大爸在莊子著火之前一定有思想準備,那麼可以推斷莊子是大爸故意放火燒的、也是為了把方力平的屍體用火滅跡,現在把莊子推平也就不再考慮莊子裡有什麼“寶貝”,即使有也被裝載機推著埋了,除了大爸誰也不知道——也許就“失傳”,既然是這種情況更加沒必要向呂軍試探“寶物”了,剩下的問題是大爸的銀行卡誰拿走了?裡面存有多少錢?定期還是活期?
呂剛根本沒有在意他是來抬埋大爸的,一把抱住呂軍的身材,呂強過來幫著哥哥把呂軍壓到在地上,把個個衣袋以及褲腿、襪子裡、鞋子裡、褲襠裡都搜了一邊,沒有發現任何能夠發現的“奇蹟”,呂軍不知道這兩個哥哥在找什麼?他掙扎地坐起來只是心裡氣憤,他不敢怒也不敢言,他知道這兩個哥哥的為人處世,況且他一個不是兩個人的對頭——按照體力,就是其中任何一個他都不是對手。
呂軍坐起來以後看著呂剛和呂強弟兄兩個什麼話也不敢說,眼淚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