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養“精”蓄銳,才暫時放她一馬。
小丫頭還以為自己能拿到白蛇鱗,脫離星宿派,豈知那白蛇鱗片就是他丁春秋都一時無可奈何,就憑她的伎倆,做夢!
而段延慶皺了下眉,道:“不必了。”
他轉動輪椅,轉而看向窗外夜色,不知為何,心中隱約升起了一絲事情不在掌握之中的預感,忍不住眯起了一雙眼眸。
他這一次來芙蓉城,一是為了共奪白蛇鱗的合作,二,就是為了探查鴻鵠的蹤跡,據眼線回報,鴻鵠已經離開了大理。
從大理趕往西夏,芙蓉城正是必經之地,事實上,慕容復那一封密信,正是段延慶送去的,只為攪亂幾國風雲,他趁機渾水摸魚,一舉奪回皇位,再擴張疆土。
這時,夜空圓月高懸,客棧之外賣藝的戲班子已經回來的七七八八,段延慶身上的氣息也越發陰冷,好似一塊冰一般。
丁春秋的足下,那幾個女人的肌膚上冒了一層冷汗,他不悅的嘖了一聲,一腳踢開了女子,幽幽的道:“長夜漫漫,延慶太子,訂好了計劃,我就不留你了。”
他道:“三日之後白蛇祠,你我二人準時相約,一同奪取寶物,共謀大業。”
誰知,段延慶一動不動,一點離去的意思都沒有,僵硬的身體轉過來,突然說道:“丁老怪,看來你今夜有客人到訪。”
段延慶的武功極強,內力直追天龍四絕,自然發覺了阿紫等人的蹤跡,丁春秋內力不及他,不由納悶的道:“什麼人?”
段延慶不答,他與喬峰內力相當,察覺不到他的到來,聽到了阿紫、慕容復和四大家臣的腳步聲,只當是丁春秋這幾日搶來不少女子,又有受害者尋他的麻煩。
“罷了,大概是為這幾個女人來的。”
丁春秋一擺手,同樣感受到了幾人的氣息,內力不及自己,遂從容道:“不過是一群宵小罷了,不勞延慶太子費心。”
聽到這句話,段延慶瞥了他一眼,手持一雙鐵柺起身,徑直自視窗一躍而下。
不多時,一陣敲門聲響起,雕花木門被推開了一個小縫兒,阿紫探進頭來,笑吟吟的問了個好,道:“師父,你在嗎?”
她秀美的面孔上,帶著女孩子天真稚嫩的笑意,對房中衣衫凌亂、慘狀不一的風塵女子,彷彿什麼也看不到一樣自然。
丁春秋眯了下狹長的眼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胸口停留了一會兒,這才道:“阿紫?你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阿紫的大眼骨碌碌一轉,也不走到丁春秋近前,只遠遠的站在三步外,笑嘻嘻的道:“師父,喬幫主託我給您帶個話!”
丁春秋:“…………喬幫主?”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他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阿紫不對。
果然,阿紫煞有其事的點下頭,刷的一推門,身後齊刷刷站著四個大漢,個個都不是易於之輩,正是慕容家四大家臣。
一個濃眉虎目的大漢分開眾人,同一個書生打扮的弱鳥、一個佩劍的俊美男子走上前來,那俊美男子一身黃衫,正義凜然的道:“丁春秋,你可識得我是何人!”
“黃衫仗劍,可是姑蘇的慕容公子?”
丁春秋一面拖延時間,一遍在心中暗道不好,這幾人的功夫都不弱,就是他有火靈相助,這幾年內力突飛猛進,也不過和那大漢持平,又怎麼應付急人的聯手?
他袖袍之中,悄無聲息的飄出了幾種無形無色的粉末,在半空中蔓延開來,假笑著對幾人道:“不知慕容公子和喬幫主有何要事,竟然在深夜大駕光臨寒舍?”
阿紫得意一笑,道:“老傢伙,別裝了,這幾個人呢,都是本姑娘的靠山,今天來就是為了取你狗命,你若跪下來給姑奶奶磕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