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樓楚館了呢。”
鐵手:“……”
他的呼吸一窒,面上浮出一抹薄紅,終於也體會到了冷血的感受,這時在看紅葉豔麗的容光,幾句話也說得亂七八糟,頭大舌大,道:“我不”
與情竇初開的冷血不同,鐵手年近而立,從前也有過朦朧的情感,不想如今動情也如此的笨拙。
紅葉不忍再取笑他,於是道:“玩笑罷了,我知道二爺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去那種不入流的地方。”
鐵手輕輕的嘆了口氣,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他對紅葉心存妄念,她白玉似的脊背,總是不時在眼前閃過,算不得什麼正人君子,況且過幾日拿到了薛邵龍的引薦信,他還真要去暖香閣查案。
而另一邊,紅葉已捧出了一套乾淨的衣裳,說道:“小二白日裡送來了兩套,四爺穿了深藍色,這套赭石色的有一些寬大了,二爺穿著應該正合適。”
鐵手接了過來,嗅到淡淡的楓葉香氣,許是被漿洗過了,布料並不粗硬,反而十分柔軟和舒服。
他去換了一件衣裳,再出來之時,冷血也已經回到了客棧,不過他並非孤身一人,腿邊還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看一身裝束似乎是個打更人。
鐵手還洗了把臉,下頜掛著幾滴水珠,他用白巾擦了一把,定睛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什麼人?”
一來紅葉還在客棧,二來,他們如今不好在宜州的府衙暴露身份,冷血怎麼把人帶回客棧中了?
冷血一身的寒氣,正在一點一點收斂,聞言說道:“是打更人,也是第一個看見飛虎之人,守衛去追飛虎了,他暈在路邊,若是坐視不管會被凍死。”
宜州的天氣十分詭異,白日裡烈日炎炎,晚上卻忽的冷了下來,昨夜也只是有些涼意,今夜卻猝不及防,突然降溫,西北的氣候一向是這樣多變。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