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分散站在幾位中年男女,這些人看到吳天麟走進房間,臉色幾乎都同時露出疑惑的目光。
當吳天麟看到老人的樣子時,就立刻進入狀態當中,他並沒有理會房間裡那些人的目光,而是快步走到老人的身邊,笑著說道:“老大爺!讓我幫您把把脈行嗎?”說完就握住老人的脈搏,閉氣凝神,細細的感受老人脈搏中那虛弱地跳動頻率。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吳天麟放開老人的脈搏,心裡對老人家的病情已經有個詳細的瞭解,雖然自己有把握讓老人的生命延長几個月,但是癌細胞的侵蝕讓老人整天都在經受病魔的折磨,延長他的生命就等於讓老人多受罪幾個月,唯獨只能試試針灸的辦法,看看能夠減輕老人的痛苦,如果可以的話,在想辦法為老人延長生命也為此未晚,想好醫治辦法,吳天麟笑著說道:“老大爺!我知道您現在很難受,但是杜冷丁用多了只會讓您的病痛發作時一次比一次劇烈,如果您相信我的話讓我幫您紮上幾針,雖然不能做到徹底的緩解您的痛苦,但是起碼要比杜冷丁有效很多。”吳天麟說完,從口袋裡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盒子,對一旁的幾位中年人問道:“請問你們家裡有沒有消毒用酒精?”
房間裡的眾人看到眼前這位陌生的年輕人拿出幾根銀針,並詢問有沒有酒精時,突然醒悟過來,其中一名婦女馬上對柳市長問道:“哥!這位是你那裡請來的醫生?咱爸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看的嗎?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雖然這次我的人並沒有從瑞典請來聖手,但是我好歹也是將他手下最醫術最好的學生給請來了,現在估計已經在從機場來家裡的路上,你現在安排人給爸看病,萬一那名醫生來了遇到嗎,人家會怎麼想?”
那名婦女的話一字不漏的傳到吳天麟的耳朵裡,特別是那名婦女提到聖手的學生時,吳天麟的臉色不易察覺的抖了抖,將銀針收回到盒子裡,笑著說道:“柳市長!既然你們已經請了其他醫生,那我就告辭了。”
柳市長其實也不相信吳天麟的醫術,要不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他也不會讓吳天麟為自己的父親看病,此時被他妹妹這樣一說,正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的他聽到吳天麟的話,臉上立刻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吳醫生!實在是抱歉,讓您大老遠跑了一趟,我送送您。”
此時的吳天麟抱著快到離開這裡的想法,他聽到柳市長的話那裡會計較那麼多,跟在柳市長的身後走出房間,笑著對柳市長說道:“柳市長!令尊的病如果能夠提早半年,我起碼保證能夠為他續五年的命,但是現在他身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將身體的所有的免疫系統給侵蝕了,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令尊最多隻剩下兩個月的時間,剛才我幫令尊看病時發現他非常痛苦,雖然你們用杜冷丁幫他緩解這個痛苦,但是這個方法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我現在給您留個藥方,您相信我的話就按照藥方讓老人家試試,我敢保證絕對比杜冷丁有效。”
吳天麟說完從包裡拿出本子跟筆,快速地寫出一份中藥的藥方,交給柳市長,然後跟他告別之後,坐著黃國凱地車子離開了別墅,而就在黃國凱的車子開出別墅時,一輛奧迪車子跟黃國凱的車子擦肩而過開進別墅。
柳市長看著手上的那張藥方,上面寫的字如同畫符般他根本就看不明白,想起剛才吳天麟跟他講的話,除了後面那些跟其他醫生說的沒有多大的出入之外,吳天麟前面說的幾句話卻讓柳市長把他列入那種不切實際,想借用幫自己父親治病巴結自己的醫生之類,所以也沒太在意將藥方隨手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