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的糖丸,所以老朽希望姑娘能再做一些……”
喜歡,這種口味兒的糖丸?
羅溪玉聽罷奇怪的看了葛老一眼,雖然她做的這個藥丸是費了不少心思,口感也算不錯,但畢竟裡面裹的是草藥,而不是真的酥糖,小孩子的話,稍微騙一騙也許真就當這個是糖球了,但這怎麼能騙過大人呢,一看就明白的。
說是喜歡,羅溪玉笑了笑,誰會喜歡藥丸的味道?不過她也沒有拆穿這個老頭的話,只順話道:“可以的,只是這個藥丸有一點點安神的效果,需要幾種草藥……”
“老朽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姑娘今日是否能做出一些來?”葛老關切的問道。
羅溪玉掃了眼已經準備好幾種藥材,於是點了點頭,如果只幾顆藥丸的話倒也用不了多久。
黑袍老者卻是顯得很高興。
在葛老出去後,羅溪玉這才放下包袱四下看了看,然後洗淨了手,將幾份藥材按份量稱好,再用藥杵將藥搗的很細很細,往其中熟練的摻了些蜂蜜,在下意識拿起那瓶玉蘭花接的花露水時,她猜到,也許那個聖主需要的並不是糖丸,而是這玉蘭花上的露水吧?
畢竟這幾種草藥雖然有一點點安神效果,但卻微乎其微,在加了花露水後,安神效果才會特別好,這個已經是她親身嘗試過,一般來說,喜歡她做的糖丸十有□□都是受到驚嚇,或者晚上不安睡的小孩子。
難道那個什麼聖主晚上也睡不著覺,或者心神不安?
想了想後羅溪玉倒是有點幹勁,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個也算是件好人好事了,於是她開始用心的捏起丸藥來,給小孩做的露水一向加的少些,大人嘛,自然多點才更有效果。
捏好的丸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摻雜著蜜香花香乾橙香和藥香,然後再在上面滾上厚厚一層酥糖末,便算大功告成了。
剛將藥放進瓷瓶中,門便猛的被人開啟,嚇得羅溪玉手一抖。
一早在房間練了半天功,又坐了半天的聖主川景獄,在見到走進來的葛老時,那臉上已經布了一絲怒氣,如果來人不是葛老而是厲護衛,恐怕此時已經先承受一番怒火了。
葛老似沒看到一般,笑呵呵的端了午飯進來,然後放到桌上。
原本臉色還陰雲密佈的川景獄,此時竟是像聞到了什麼一樣,目光倏的移到了桌前的飯菜上,就在葛老擺下筷子時,他猶豫了下,已經起身走了過來。
葛老看著自從殿中出來,一路還是破天荒主動坐在桌前的聖主,他手放在膝上,不動筷子目光卻像領主巡視領土一般,將飯菜一樣樣用目光掃了一遍,這才抬眼看向葛老卻一語不發。
“聖主,這是午飯,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葛老在聖主旁邊,看著桌上這幾道讓人直動食指,頗有食慾的菜色,頓時也有了那麼一絲口腹之慾,不過更多的還是放在了聖主的反應上。
平日若是讓人買了飯菜,或是讓人現做了拿過來,聖主平靜的時候,或許還會用筷子沾了沾湯水,若是狀態不好時,連看都不看一眼,能不掀桌就已是容忍了。
如果聖主每日能吃上兩頓半飽的飯,他和厲護衛這一天都會是謝天謝地燒了高香的狀態。
可見聖主的難伺候,已是非常人難比擬。
實際上,兩人不僅不怪聖主,反而更憐憫他受的苦。
聖主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份和必修的功法,都註定他的五感異與常人,比常人更直接更敏銳,無論是酸甜苦辣,又或者是任何氣味,在他口中鼻中都比常人放大數倍有餘,一般的味道便罷了,但那些對口鼻有刺激性,讓聖主厭惡的味道,都會讓聖主苦不堪言。
時時刻刻都要受到這種氣味兒的影響,別說是聖主,就算普通人,那心情能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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