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她幾乎要放聲尖叫了。
男子的目光急急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美人冰肌如玉,凹凸有致,酥胸俏臀,整個人瓷白潤透,驚豔而無瑕。
這樣的風景只要是個男人,見了恐怕都要鼻血狂噴,而聖主此時目光先在裡面一掃,確實無任何人後,這才停在中間那如玉雕的美人身上。
一見之下,就算平日慣常親密相擁,飢膚相蹭,此時也是微微驚訝的動了動嘴,目光深邃的順著側面女子的背部那一頭溼長的頭髮而下,頭髮半遮半掩裡,那飽滿玲瓏的曲線,在高處流連一瞬後,這才移到正點面一雙白脂細嫩的**上,而那腿,間,似受了傷一般,正絲絲縷縷的往下流下紅色的血,在石臺上有些觸目驚心。
很難描述聖主當時見到血時,那白的發青的臉色,更難以想到他扯過條衣袍包住她就大叫葛老的驚慌神色,連腿上流下的血汙沾了他一身,他居然也毫不在意,甚至想要拉開她的腿看傷口。
羅溪玉終於從寶兒離開的情緒裡反應過來,在意識到什麼事時,她其實是想笑的,那種窘逼的苦笑,實在是難以形容,可是在聖主試圖拉開她的腿檢視,甚至要止血時,她立即用那白玉足用力踹了一把聖主胸口,扯著衣褲就把自己包了起來。
第53章
葛老坐在床榻上;一手指壓在女子玉腕之上,一手捻著鬍鬚,半晌才鬆開;“老朽雖然為羅姑娘施了金針,緩回一口生氣;只是到底還是傷了心肺;可能要咳些日子;加上體內氣血兩虧,唔;待老朽為羅姑娘開幾副藥方;吃一段時間就好了……”
羅溪玉躺在床上;臉色確實沒多少血色,能有血色嗎?沙漠一行,半條命都差點沒了,這幾日又茶不思飯不想的……
聖主坐在旁邊,聽著葛老說了半天沒有說在重要地方,不由的露出不愉之色,不過還是忍耐的看著葛老道:“她身上還有傷,一直在流血,葛師,你給她看看吧……”
這話一出,不但羅溪玉,就是葛老也鬧了個大紅臉,不由吶吶道:“聖主,這個……這個傷倒是不要緊……”
“不要緊?”聖主皺起眉頭。
“咳,這個女子成年後,每月都會有葵水日,這個是正常的,只要好好保暖,不得貪涼,少些勞累多多休息,過了三日便無事了……”
“葵水?”聖主極為不解,“每月都要流血?這是為何?”
葛老雖然已年老,但畢竟是男子,況且旁邊還有女人,這事如何能解釋的通,只得含含糊糊道:“是的聖主,女子只有這般以後才能孕育胎兒,這個,老朽先讓人去熬些滋養的紅糖粥給羅姑娘吧,順便再配個藥膳方子到前面鎮上拿些藥……”說完就再坐不住找了藉口離開了。
離開時還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納悶,聖主雖不知事,但怎的說出讓他這老頭子……唉,簡直是讓人無地自容,聖主與羅姑娘在一起這麼久,為何連這等事也不知?難道羅姑娘是初潮?他雖有些納悶但畢竟看到兩人有親密的舉止,也聽到過聲音,所以沒有想到兩人之間並未發生任何事,而聖主對那方面竟真單純的毫無所知。
而此時羅溪玉毫無血色的臉色,頓時紅得像蘋果,那絕對不是自然紅,而是一臉的充,血漲紅,有時候她會很慶幸這個聖主的無知,有時又極為痛恨,比如剛才……
居然讓葛老幫她看看流血的地方……
哦,天啊,羅溪玉的臉都沒地方放了,這個聖主小時候是怎麼長大的,沒人教導過男女有別嗎?想到他剛才還想拉自己的腿看“傷口”,頓時臉更紅了,對這個男人的健康教育已經絕望,好在她不是原著民,否則此時羞憤的撞牆都有可能。
羅溪玉吸氣呼氣,最近丟臉丟人的事做的太多,已經麻木了,想到他又確實什麼也不懂,又不好說什麼,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