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拿我們!”
為首的婆子笑道:“你該慶幸,今天才拿你們!”
茹竹掙扎:“到底為什麼,總該說出個緣由來!”
婆子笑:“也罷,就讓你當個明白鬼——因為忙著傳送三爺,所以老太太大奶奶一時忘記了,今天可想起來,主子偷人,跟著服侍她們的丫頭肯定是幫兇,要拿起來一起拷問的。”
茹竹:“……”
茹竹默了一回,又跳腳:“那隻拿我就是了,拿她做什麼?她向來在四爺那裡服侍的!”
婆子冷笑:“就算她只在四爺那裡服侍也是你們奶奶從孃家帶來的人!”
茹竹又默了。
婆子們扯著她們剛要走,茹竹突然又恨道:“那為什麼不拿舒舒,之前她也是服侍我們奶奶的!”
青書忙對茹竹使眼色。
茹竹跳腳,也對青書使眼色:“怎麼,不借著這個機會替奶奶報仇,白便宜了她不成?”
這竟是故意擇清舒舒的意思了。
至少也要打摸一下這邊的意思,藉著那些小丫頭的口宣揚出去,讓舒舒有個準備。
果然,那婆子笑了:“姑娘,你懷著這樣的心思我們越發碰不得她了。再說了,別說舒舒姑娘現在是功臣,連五爺都為她作保,這裡面絕不可能有她什麼事兒的!”
說著她朝手下的人揮手道:“別磨蹭了,都帶走吧。”
又笑對茹竹說:“你們也不用鬧,還有伴兒呢,三奶奶屋裡那兩個也跑不了!”
說著推推搡搡的弄走了。
園裡面的小丫頭沒一個是能拿主意的,自然不會有站出來說什麼的,等舒舒從四爺那裡趕過來的時候婆子們都走遠了。
舒舒只得抓住一個圍觀的小丫頭問:“出了什麼事了,茹竹姐姐和青書姐姐呢?”
小丫頭利落答道:“那些人說她們是四奶奶的幫兇,拿去拷問了。”
舒舒一愣:“那怎麼不拿我呢?”
小丫頭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姐姐現在可是功臣,再說,有五爺作保呢。”
這又關五爺什麼事?
舒舒費解不已。
舒舒還想問些什麼,一屋子的小丫頭卻都走散了。
此刻四爺也不在屋裡,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舒舒想了想,決定去找五爺,畢竟,為什麼會關係到五爺她也很好奇。
難道是——吃貨之間的革命友情?
這個答案,怎麼看都不靠譜。
畢竟是三爺的喪事,老太太的嫡親兒子,一點兒也簡慢不得,往菊園這一路不斷都是人,行色匆匆,有的抱著東西,有的拿著兌牌,舒舒往其中一插竟是一點兒也不顯眼。
畢竟,她只是略微出名些,到底長什麼樣子也只有限幾個人知道罷了。
等到了菊園,舒舒又猶豫了,她不知道去哪裡找五爺。
她所知道的,只有一個書房而已。
那就去書房碰碰運氣?
舒舒猶豫地往書房那個方向走著,心裡頭一點兒底都沒有。
——三爺大喪,五爺還會去書房嗎?
正躊躇著,有人在她身後叫:“舒舒?”
舒舒一喜,回頭。
五爺快走幾步,開了書房的門,讓舒舒進去:“裡面說吧。”
這麼幹巴巴的在外面站著說話的確不好,舒舒忙進到書房裡去。
五爺關好門說:“我正想著你也許會來,所以過來等你。”
“啊?”
舒舒不懂了。
五爺笑笑:“你是聽了什麼風聲才來找我的吧。”
舒舒忙對五爺施了個禮:“還沒向五爺道謝呢,聽說五爺保我……”
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