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比過去更加瘦長了,但是他的長鼻子,鮮紅的頭髮和臉上的雀斑還是和過去一樣。赫敏仍然喜氣洋洋,她放開了哈利,但是在她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個字之前傳來了一陣柔和的呼嘯聲,有個白色的東西從黑暗的衣櫃頂部猛衝下來並且輕輕的落在了哈利的肩頭。
「海德薇!」
當哈利撫摩著它的羽毛的時候這隻渾身雪白的貓頭鷹磕著它的嘴並且親切的輕咬著哈利的耳朵。
「它乾的真棒,」羅恩說道,「當它帶來你的最後一封信的時候我們被它啄的半死,看看這個┅┅」
他給哈利看了自己的右手食指,雖然已經是半癒合狀態,但是很明顯傷口很深。
「哦,是的,」哈利說道,「我很抱歉,但是我渴望答覆,你知道的┅┅」
「我也想給你答覆,夥計,」羅恩說道。
「赫敏正在請求寬恕,她一直擔心如果你得不到任何回覆會幹傻事,但是鄧不利多讓我們┅┅」
「發誓不要告訴我,」哈利說道,「赫敏已經告訴我了。」
看見了兩個最好的朋友,哈利感到一股暖流在身體裡伸展,彷彿他乾癟的胃裡的某種冰冷感也隨之消失了。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在經過了一個月的想念之後,他寧願羅恩和赫敏讓他一個人待著。
當哈利無意識的撫摩著海德薇的時候出現了一陣緊張的寂靜,哈利沒有看著另外兩個人。
「他看起來認為這麼做是最好的,」赫敏呼吸困難的說道,「我指的是鄧不利多。」
「正確,」哈利說道。他注意到赫敏的手上同樣有著海德薇的硬嘴留下的記號,但是他發現他對此毫無歉意。
「我認為鄧不利多覺得你和麻瓜親戚待在一起是最安全的┅┅」羅恩開口說道。
「是嗎?」哈利的眉毛抬了起來,「這個夏天你們之中有誰被攝魂怪襲擊了嗎?」
「是的,沒有,可是那正是為什麼他要派遣鳳凰指令的成員全天跟蹤你的原因┅┅」
哈利感到在他的腿有一陣劇烈的搖晃,彷彿他剛剛下樓時踩空了一級臺階。因此所有人都知道他被跟蹤,只是除了他自己。
「但是,他們乾的並不好,是嗎?」哈利盡了最大的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畢竟還是要自己照顧自己,不是嗎?」
「他是如此的惱火,」赫敏用一種幾乎敬畏的口氣說道,「鄧不利多。我們看見他了。當他發現蒙頓格斯在交班之前擅離職守的時候,他幾乎驚慌失措。」
「好了,我很高興他擅離職守,」哈利冷淡的說道,「如果他沒有擅離職守我也許就不會使用魔法,那麼鄧不利多可能整個夏天都把我扔在女貞路。」
「你不是,你不是一直在擔心魔法部的聽證會嗎?」赫敏平靜的問道。
「不,」哈利挑戰性的撒謊道。他離開他們,四處打量,海德薇在他的肩頭舒服而滿足的站著,但是這個房間看來並不合適他淨化靈魂。它又潮溼又黑暗。一塊白色的帆布鑲在一隻裝飾精美的鏡框裡,到處都裸露出剝離的牆面,當哈利經過的時候他認為他聽見有東西潛伏在視線之外,偷偷的笑著。
「那麼為什麼鄧不利多如此渴望把我扔進黑暗裡呢?」
哈利仍然在盡力保持著不經意的口氣問道,「你們┅┅嗯┅┅完全沒有問過他嗎?」
他正好掃了一眼,並且發現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告訴哈利他現在的行為正是他們害怕發生的。這一點也不能讓他改善情緒。
「我們告訴鄧不利多我們想要告訴你正在進行的行動,」羅恩說道,「我們試過,夥計。但是他現在真的很忙,自從我們來這裡之後我們僅僅見過他兩次,而且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他只是要我們發誓在寫信的時候不要告訴你任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