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糟糕的。
當天晚上的5點鐘他敲開昂布瑞吉教授的辦公室門時,他真誠地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然後就被叫進去了。空白的羊皮紙早已為他準備好,就放在有花邊的桌子上,羽毛筆就放在它後面。
「你知道要做什麼,波特先生,」昂布瑞吉教授愜意地笑著說。
哈利拿起羽毛筆,看了一眼窗子。如果他把椅子往右移動了一英寸┅┅怎麼找到靠近桌子的理由呢?他在思索。他現在可以看到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正在山坡上飛來飛去,有些人在三個很高球門柱旁邊旋轉,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是在守住球門。在這麼遠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中間哪一個是羅恩。
「我不能說謊」哈利寫道。他右手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並開始不停的流血。
「我不能說謊」傷口更深了,而且劇烈的刺痛起來。
「我不能說謊」血液流到他的手腕上了。
哈利偶然發現可以從另一個地方看窗外,無論現在誰在守門,都是非常可憐的,因為凱蒂�貝爾幾秒鐘內進了兩次球。哈利大膽地看下去。十分希望守門員不是羅恩,他垂下眼睛看著羊皮紙上的鮮血。
「我不能說謊」。
「我不能說謊」。
他認為他可以再冒一次險時,他又往窗外看了;他能聽見昂布瑞吉教授的羽毛筆在發出「沙沙」的聲音或者是開關抽屜的聲音。第3個人努力做好點,第4個人很糟糕,第5個人很笨拙地避開了一隻遊走球。天正在變黑,哈利懷疑他還看不看得見第6個和第7個人。
「我不能說謊」。
「我不能說謊」
羊皮紙上已經佈滿了從他手背上流出的血滴,手象被烤過的一樣痛。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夜晚已經降臨,魁地奇球隊很快就看不見了。
「讓我看看你寫了多少,好嗎?」昂布瑞吉教授一個半小時後說道。
她向他走來,伸出她短短的手指抓住他手臂。然後,她拉出他好檢查刻在他面板上的字,象被烤過的一樣,不在他的手背上,但在他的額頭上。就在這時,他感到他的上腹部有種奇特的感覺。
他使勁掙脫她的手並跳了一下,離開她,並瞪著她。她看著他,她寬寬的嘴上露出微笑。
「是啊,傷到你了,不對嗎?」她溫柔地說。
他沒回答,他的心跳動得非常厲害。他想,她是在說我的手或者她知道我的額頭在痛嗎?
「好的,波特先生,你可以走了。」
他拎起書包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房間。
「別生氣,」他告訴自己,當他跑下樓梯時。「別衝動,如果不必要,別去想它┅┅」
「米姆布盧斯米姆布托尼亞!」他氣喘吁吁地對胖夫人說,,胖夫人向前轉動為他開啟門。
一陣喧嗶朝他迎面而來。羅恩容光煥發地朝他跑來,禮服上都是黃油啤酒,手裡還拿著一瓶。
「哈利,我當上了,我是,守門員!」
「什麼?哦──太好了!」哈利說,同時努力想使自己的笑容顯得自然,當他的心臟仍然跳動地很厲害而手還在流血時。
「喝瓶黃油啤酒。」羅恩給了他一瓶。「我不敢相信──赫敏去哪裡了?」
「她在那裡,」弗萊德說,正在搖他的黃油啤酒,並指著火爐旁的一張扶手椅。赫敏正在那打瞌睡。她的飲料快從她手裡滑下來了。
「讓她睡覺,」喬治匆忙地說,當哈利注意到一群一年級新生聚集在一起並且明顯在留鼻血之前的幾分鐘。
「到這來,羅恩,看看奧利弗的舊禮服適不適合你,」凱笛�貝爾,「我們可以去掉他的名字然後改為你的名字。」
當羅恩走開的時候,安吉莉娜大步向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