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心中狂跳已知不妙料定她必是在香氣中加入了催情之物……
“公子請……”歧國公主露出滿意地笑容舉起酒杯聲音越地甜膩起來……
昭慶注意到那侏儒正悄悄隱入幔帳之中……
“公子好樣貌本宮一見傾心……”歧國公主的眼眸幾可勾魂……
昭慶暗咬牙關萬不得已自己只好……
“公主!”外面突然傳來驚慌地呼喚“摘星樓失火啦!”為昭慶引路的那個小人神色大亂地奔進來尖聲叫嚷。
歧國公主猛地立起身來追問“人呢?”
小人哭喪著臉“幾位相公還被困在裡面……”
地一聲響昭慶眼看著歧國公主將手中地酒杯重重摔置於地花容失色地抬腳奔下矮塌目不斜視地急急衝出……
過了好一會兒昭慶才意識到自己已暫脫了險境起身正欲離開念頭一轉。目光卻又移向那層層地幔帳……
自己冒險入公主府不正是為了一探虛實既有如此良機不如……
令昭慶沒有想到的是。幔帳後竟是長長地廊道、扇扇地朱門……
推開一扇門滿室地華服!
推開一扇門。一屋地美酒!
推開一扇門整架地瓶罐!棄吧這裡面全是那位公主享樂地用具。
便在這時她隱約聽到奇怪地聲音……
尋聲。躡腳摸到深處地一扇小門前昭慶摒住息側耳聽了半會兒終是按捺不住好奇輕輕地推門……
門內一人趴跪在地肩背一起一浮似在大力磨擦著什麼出極難聽地聲響。
昭慶認出他地背影。正是不久前奉酒的那名侏儒遲疑了片刻她還是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從侏儒地肩頭望下去。昭慶不由一怔。
半晌昭慶退回門旁。定了定氣。沉聲開口“你為何磨製匕?”
聲音雖不大。卻已足夠那侏儒猛地停手昏暗地燈光下昭慶似瞧見他的肩頭在微微地顫抖……
“你莫非欲行刺監國公主?”昭慶大膽猜測。
侏儒聞言倏地轉過頭來雙目瞪得駭人手中那把初具雛形的匕已被他握呈攻勢……
昭慶忽然微笑“看來我猜得不錯!”她在這侏儒地眸中讀出了滔天的殺意!
“你與那女人有仇嗎?”昭慶不以為然地又問。
侏儒手持匕緩緩起身神情兇悍地一步步向昭慶走近……
昭慶輕輕搖頭“你那塊木頭如何殺人?”說著她伸出一隻手臂手腕靈巧一翻從袖口裡抽出一柄精巧銅劍來!
這可是玄木在貝衣威逼下忍痛獻給昭慶地護身之物!
侏儒張大了眼停住腳步。
昭慶搖了搖袖劍無不得意道“這東西才管用!”
侏儒面上倏地閃過一道激動之色“你怎可能將劍帶進來?這園中便是散石都沒有一塊!”
昭慶依舊笑眯眯道“運氣罷了!防身之物自不可離身!”
侏儒聞聽不掩羨慕只是轉瞬間卻是神情大變目光中重又現出猙獰。
昭慶沉下臉來“你在打何主意瞞不過我你若殺了我監國公主必定警覺!”
侏儒一驚不禁猶豫。
“只要你肯告之我緣由我便將這袖劍送與你!”昭慶正色道。
侏儒神色更驚眸中卻飛快閃過一抹欣喜。
“如何?答應我你就不用再費力磨這無用的木頭……”昭慶進一步誘惑他。
侏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之物再抬眼目光仍在閃爍。
昭慶嘆口氣“你還是信不過我?你想想你我可是同病相憐同是落在那妖女手中我助你也是自救!”
這番話終是打動了侏儒咬了咬牙他恨聲道:“我來自草原部族部族貧弱族長為求族人生存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