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明白了那天李橫為什麼有恃無恐了,“王大力,你這個惡魔,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兩個孩子?”
此時,思蘭心中的怒火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望著前面的王大力,她真恨不能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這個男人竟然卑鄙到如此程度,老天為什麼不懲罰他?為什麼?
謝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的,關切的問:“思蘭,你沒被嚇到吧?”
明宇軒就走在他倆的前面,這時忍不住回過頭望了兩人一眼。
思蘭淡淡地回:“我不去參加她的葬禮了,我討厭見到那個男人。”
謝俊立馬一愣:“難道許梅的簡訊上對你說了什麼嗎?”
思蘭一字一字咬牙切齒的答:“王大力心知肚明。”
“好,我去問他。”謝俊火爆脾氣,打抱不平是他唯一的優點······
思蘭心中一急,趕緊拉住他說:“笨蛋,沒你的事。待會兒回到家裡許小山夫婦不找上門鬧事就算好的了。為了兩個可憐的小孩子,許梅讓我們必須置身事外。因為媽媽已經走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失去爸爸。”
“我明白了。”謝俊狠咬咬唇,但同時攥緊拳頭說:“假如王大力不以此為鑑,我絕輕饒不了他。”
很小的時候他就是他們那幫男孩子中的老大,沒想到現在還是。
從土坡下去思蘭就拐了彎。明宇軒也不好事,雖然他討厭進自己的家,但孩子們的中飯必須由他來做。
他老婆躺在床上,已經能夠側著看電視了:“宇軒,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快幫我把尿桶拎出去嘛。”
明宇軒冷冷的盯了她一眼,說:“許梅死了。”然後拎起尿桶向外走去,沒想到他老婆竟從床上蹭了下來,並且還沿著牆根兒追到了門口,撅著那張黃瓜嘴兒不住地追問:“哎,她是怎麼死的?不會是被男人玩兒死的吧?”
明宇軒禁不住扭回頭來嗔怪道:“你這不是能夠出來了嗎?幹嘛還把屋裡弄得騷哄哄的。”
他老婆接著還問:“哎,她被哪個男人玩兒死的,有人知道嗎?快說呀!這真是天大奇聞,快說呀!”
明宇軒邊衝著馬桶,邊不耐煩的說:“她自己上吊死的······”誰知姜月竟格格的笑起來,還幸災樂禍呢!“活該!狐狸精,小騷貨,我早知她會有今天。前段日子她還罵我什麼來著?——有辱衣裝!現在好了,老天也看不慣她的狂傲自大,臭美洋相。嘿嘿,她死得好,死得妙,死得烏鴉呱呱叫······”
明宇軒終於忍無可忍了,忽的轉過身來吼道:“你叫夠了沒有?有些人肉體雖然是骯髒的,但靈魂是乾淨的,這比起那些肉體和靈魂一樣骯髒的人來說簡直算得上天壤之別,你有什麼資格辱罵人家?”
姜月聽到這裡不敢支聲了,她清楚明宇軒在暗示什麼。紙裡包不住火,自己和謝俊等人的那些事肯定多多少少也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吧,但他逮不到證據,同樣是白費心機,枉自生氣。
她扶著牆根向回蹭去,但心裡特別痛快。
明宇軒望著她的背影卻如同望著一具行屍走肉。此時他是那麼的討厭這個女人,他死也不明白自己當初是怎麼接受這個女人的,自己怎麼會和這樣一個女人共同生活了十幾年,並且還要繼續生活下去。
“思蘭,思蘭,為什麼陪伴在我身邊的那個人不是你?”他狠咬著唇,黛黑的眸光中濃縮著那段難忘的記憶——他又想起了今日的相遇。
思蘭回到家,心靈的傷與痛竟不由得使她又抓起了那把水果刀狠向自己的胳膊上劃去。舊傷剛愈,又添新傷,這或許就是人生吧!人生的旅途中總是充滿著酸辛與不幸,充滿著淚水與血水。但是淚,她已經不準備流了。她靜靜地凝注著那股血水奔流而出,那是她生命的泉源,她感覺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