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再困頓,也沒了一分睡意。她搭著玉樹的手臂,就勢起身,迎到了門口,就看見了一身明黃朱文燁,以及跪了一地的宮人。

榮惠當即下拜請安,卻被朱文燁一手扶起,他聲音溫柔:“華兒不必拘禮。”說著,就攬了她的手,進了內室。

“陛下怎麼忽然來,嬪妾什麼沒準備。”榮惠露出幾分無措,一個月不見,她不自覺和老闆有些生疏,雖然不應該,也實在是人之常情。

朱立軒沒覺出生疏,倒是仔細看了榮惠一眼,目光憐惜,一手撫上她的面頰道:“華兒,你瘦了,吃苦了罷?”

當然吃苦了,吃大苦了,榮惠一肚子委屈,卻不能訴說。即使眼前的人本該是她最親密的人,她的丈夫。

但榮惠還不至於忘記這個丈夫還是很多女人的丈夫,對她來說,朱文燁更是自己衣食父母,自己老闆。對老闆訴苦是講究策略的。

於是,榮惠不算太艱難的嚥下惡氣,只就勢埋進老闆的懷裡,道:“陛下,嬪妾在此為大燕,為陛下,為二殿下誦經祈福,算不得吃苦。只是……”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帶了一絲羞赧,道:“只是嬪妾在菩提堂,就不方便見陛下了,日日夜夜的總是掛念。不想,陛下竟然真的來了,莫不是夢吧?”

朱文燁見榮惠仰起一臉迷茫,只覺得她眉目如畫,明媚難言,忍不住在她朱唇輕啄一下,道:“感覺到朕了麼,傻華兒,這當然不是夢。”

榮惠面色一紅,朱立軒卻更瞧出了興致,俯身下去,榮惠卻連忙低下頭。

天地良心,不是她裝純,實在是噁心。不是心裡噁心,而是胃裡噁心,翻滾著,她怕迎上老闆的吻,就要嘔吐出來。

朱立軒只看到榮惠抽動的纖弱肩膀,看不清她憋悶的臉色,還以為她是委屈嗔怨。

他難得反思了一下,哄道:“華兒,朕雖然曉得狼犬之事你是冤屈,但太后寵愛軒

兒你是知道的,難免遷怒。朕本想等太后消氣,便接你出來,但這些日子前朝政事纏身,這才耽誤了。”

雖然明知道是敷衍之詞,但是榮惠聽得朱文燁這番解釋,還是受寵若驚。不管是因為什麼,至少他還捨得說這一番話,便證明她在老闆心裡還有一席之地,還有幾分價值。

榮惠知道此時必須給朱文燁一個反應,不然就是恃寵而驕了,於是一咬牙,強忍著胃裡的噁心,張嘴欲撒嬌幾句,只是身體太不給力,“哇”的一聲乾嘔出來。

“華兒你怎麼了?”朱文燁臉色一變,扶過榮惠。

榮惠為免他壞了興致,忙掩住嘴,藉機虛軟到了他懷裡,嬌弱的道:“陛下,嬪妾好難受。”

如此虛若扶柳,朱文燁當然將榮惠緊攬入壞,低頭打量了她一眼,只見她滿臉虛汗,消減的一彎下顎也細了幾分,格外楚楚,他目光一沉,語氣憐惜得真切:“華兒,你是真的受苦了。”

榮惠張了張嘴,究竟是什麼也沒說,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只暗暗狠咬了舌頭,擠出雙目裡的溼潤來,表達出她很為老闆的關懷而感動。

朱文燁緊握住她的手,眼神柔軟,沉聲向外吩咐道:“來人,宣太醫。”

作者有話要說:我愛週末,哦也(^o^)/

評神馬的最美好啦,話說這個月拿個全勤?快點撒花鼓勵俺(^o^)/~

☆、晉江文學網

朱文燁說傳太醫;來的當然是馬太醫。

馬太醫年近五十,面黑蓄鬚,乾瘦精練,氣質穩重。請脈時他眉目微斂,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如果身體允許榮惠只怕已經打了數個呵欠;馬太醫才終於沉吟道:“稟陛下,華淑儀的脈象……是喜脈。”

聽到後面這三個字;榮惠頓時呆住,簡直不敢相信……她腹中何時竟然有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