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道:“是這樣,慈的母親,往日受孔北海照撫。今北海被黃巾圍困,母親令我相助。我已到北海,然賊人甚眾。文舉先生正令我往平原搬請援兵。”田蘭聽了,笑道:“平原哪,是和洽還是傅嬰?平原的兵可不怎麼能打呀。”
“不是,是剛剛取了北海的田蘭。”太史慈道。“哇,怎麼找我啊!我好像並不認識孔文舉的啊。”田蘭自己也吃了一驚。太史慈見了田蘭的表情,詫道:“莫非姑娘就是田蘭?”田蘭道:“是啊。我就是田蘭。不過嘛,我本來是想去打北海的。怎麼會想到他會向我求援嘛。這下難辦了。是救還是打呀?”太史慈忙道:“救,當然是救。怎麼也不可能幫助黃巾的是不是?”
“哦,我忘了,你母親命你救北海的,”田蘭道,“好吧,救北海。不過,我得宣告瞭,哪天你成了我的將,哪天我再把弓給你。”太史慈大喜。當即拜倒在地,口稱:“多謝主公。”田蘭本想說田潤才是主公,一轉念,想到自己早遲都要逃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去躲起來,早遲都要離開田潤,就沒有多說了。
……
親兵到後面通知了顏良、文丑,一會兒大部隊就過來了。田蘭和眾親兵上馬的功夫,顏良、文丑望了一眼坡下的水潭。只是水潭裡並沒有倩影,到是官道上多了些屍體。
田蘭向太史慈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行軍教授郭圖郭公則,這位是大將顏良,這位是大將文丑。這位是原來的平原相和洽。”又向眾人介紹道,“這位……你叫什麼來著?”太史慈忙道:“某複姓太史,單名慈,字子義,東萊黃縣人。某與北海孔融,親非骨肉,比非鄉黨。今管亥暴*,北海被圍,孤窮無告,危在旦夕。慈之老母因屢受府君深恩,故特使慈相救北海。文舉先生知田蘭君剛取平原,能夠救人危急。故特令某冒鋒突圍,前來求救。”
田蘭道:“這樣,我決定,打北海改成救北海了。救了北海,完成了太史子義母親的囑託,子義兄就會加入我軍。”郭圖笑道:“常言道竹籃打水一場空。但籃子有籃子的用處。若用得其法,拿去撈魚,一撈一個準兒啊。”太史慈以為郭圖說的是自己,面露詢問之色。田蘭道:“說的是我,我姐老是叫我籃子。”轉頭又對郭圖說,“你到底什麼意思?不說,小心我鞭子抽你。”
郭圖道:“我是稱讚你呀。你想想,救北海,難不難?對方就是些黃巾賊寇。有多少人?”太史慈道:“六、七萬左右。”郭圖續道:“六七萬黃巾,其戰鬥力比三萬平原官軍如何?但我兵鋒所指,無不所向披靡。這樣一來,田帥豈不是又做了件善事?我軍打北海,並不是為打而打,更不是要為難文舉先生,而是要讓領地的官吏來治理北海這個地方,讓北海的百姓都能夠過上好日子。這樣的目的,在我軍救了北海之後,也是照樣能夠施行的呀。”
“那就太好了,”田蘭道,“事不宜遲,我們就走吧。到下一個寬敞一點的地方就開始整隊。”
……
稍後。田蘭軍就與管亥的黃軍巾碰面了。田蘭軍一開始並沒有進攻。而是不斷地往兩翼展開。八千人的軍隊,最後竟然把六七萬黃巾軍全部包圍了起來。當然,圍牆有些薄。有些地方兩層,有些地方只有一層。
田蘭又上陣了。這一次,田蘭跟太史慈在一起。田蘭事先對太史慈道:“我能殺敵,不過就是武藝不精,你照顧我點。”太史慈見田蘭這麼信任自己,大為感動,當即表示:“若要死,必是慈先死。但使慈有一口氣在,絕不能讓人傷了主公。”
田蘭的親兵沒有參戰,與郭圖及輜重兵在後面,根本就沒有上來。管亥早就望見田蘭的軍隊來了。咕嚕嚕眼睛直轉,想看看有沒有射箭極猛的那群娘們。看來看去,卻只見到田蘭一個。管亥就換了個方向,自己打這邊,田蘭那邊讓別人去對付。
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