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田潤以前跟田蘭提起過曹操,領地裡現今還關押著曹操的將領曹仁,所以田蘭知道曹操。
田蘭問:“曹操有多少兵啊?”糜竺道:“曹賊挾豫、兗兩州,擁兵八萬,號稱十萬。不過其兵雖多,但若要在盞茶時光就殲滅管亥之賊眾,定不能也。是謂兵不在多而在精。田帥若戰曹賊,必勝無疑啊。”
如果對方不是曹操,田蘭或許就答應了。救徐州,就跟救北海差不多。大軍進城,同樣佔領,但卻能降低攻打的難度,而且還能賺個好名聲。但救徐州是打管亥。管亥嘛,黃巾賊酋,名不見經傳。曹操就不同了。田潤說過,曹操很會用兵。聽上去,應該跟郭嘉差不多吧。而與郭嘉相鬥呢,田潤又教了田蘭一招,不以常理用兵,該進則退,該退則進。
那麼,現在按道理講,應該是救徐州,實際上就得反著來。因此田蘭道:“可我跟曹操往日無仇今日無怨的,我沒理由去打他呀。”
“其實陶公也無意與曹操為敵,”糜竺道:“皆因為都尉張輳�疾坪γ��獠拋蠶祿隼礎!彼檔秸飫錚�芋貌凰盜恕MǔU饈倍苑揭�剩旱降資竊趺椿厥擄 ?上�錮濟晃省L錮妓擔骸霸誶嘀藎�樾熘菔攏�鍾惺Ю瘛N木儐壬�齬職 !笨茲讜虻潰骸拔薹痢H緗袂嘀葜�R呀猓��熘菔錄薄L鎪Э扇米又俳�茉羝鴇�腦滌上晗傅覽礎R蘊鎪е�埽�笨煞直媸欠喬�薄!�
繞了個圈子,糜竺還是得到了述說的機會。機不可失,糜竺咳了一聲即道:“曹賊有父名嵩,蓋因眾諸侯兵聚陳留,討伐董賊,而避至徐州瑯琊。今天下稍定,曹賊取了豫、兗兩州,便書信與父。到兗州團聚。曹嵩與其弟曹德,老小四十餘人,帶從者百餘人,車百餘輛,自瑯琊出發,途經徐州。我主恭祖為人溫厚純篤,向欲結納曹操,正無其由;知操父經過,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設筵宴,款待兩日。曹嵩要行,恭祖親送出郭,特差都尉張輳В��勘�灝倩に汀�
“怎知那都尉張輳В�臼腔平磧嗟常��薌誼⒅爻盜疚奘��閿�疾坪γ�4�兄粱�⒎鴨湟還潘攏�蝗瘓壑諛狽矗�繃瞬茚勻�遙�×瞬莆鎩I樟斯潘攏�胛灝偃頌穎薊茨先チ恕:笥刑庸�悅�木�勘ㄓ氬茉簦�茉舨徽藝抨',反而興兵南下,直取徐州。若是諸侯爭地,取徐州也還罷了。但曹賊以雪恨為名,所過之城,墳墓盡行挖掘,百姓盡數屠戮。其行徑天理難容,其惡行人神共憤。今田帥心存仁義,斷不肯坐視。”
“那當然。陶恭祖老實巴交,受此無辜之冤。我田蘭豈能坐視,”田蘭道,“那我就站著看好了。”孔融道:“今曹操殘害百姓,倚強欺弱,有幹天和。融兵微將寡,尚且欲救;田帥虎狼之師在手,救援易如反掌,豈獨無仗義之心耶?”
田蘭道:“我田蘭做事,不做則已,要做就做到最好。青州管亥賊眾雖已夷滅,然其餘各地可有餘黨流竄?管亥糾集賊眾已達六七萬人,地方管吏對百姓定有盤剝,以致民不聊生,才憤而造反。因此,我要肅清黃巾餘黨,整頓青州吏治。然後才能騰出手來救援徐州。”
孔融道:“肅清餘黨不難。只要田帥的軍隊進駐各縣,亂黨就不能再生。然整飭吏治,卻非一日之功。而徐州卻已危在旦夕,恐有不及也。”
田蘭道:“當然非一日之功,也許要十天吧。十天,徐州能堅持否?”糜竺道:“十天半月,當能堅持。”田蘭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接著又對孔融說,“軍隊進駐各縣的事,文舉先生可得大開方便之門啊。”孔融道:“此事容易。包括東萊郡,老夫亦能讓田帥的軍隊順利進駐。”
“可是,”田蘭問道,“可是那樣一來,文舉先生的官職似乎被我架空了。您不生氣嗎?”孔融道:“老夫自認還不是庸才,豈能絲毫派不上用場。為天下之大義,讓出些許權力,又有何妨。”“哇,”田蘭道,“我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