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魄。”
拓跋晗一臉震驚,震驚地——忘了欣喜,張口結舌,一個字也說不出。
司徒澈卻還鎮靜,“老頭兒,你真的能放過薇兒?”
“嚴薇這丫頭,除了有股子狠勁兒,其他都好,她是真心對晗兒。她剛才來過,也要以死贖罪。”天山老人實在想不通,那丫頭到底有什麼好?竟然能引得天下兩個最冷清的男兒為她甘願赴死。“晗兒,日後就算後宮佳麗三千,也莫要辜負了她,必經是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
拓跋晗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幻聽了。“師父為何代薇兒說話?徒兒以為,師父是憎恨薇兒的,這件事說到底,薇兒也的確有錯。”
“你以為師父老糊塗了不明事理嗎?你傳話給她,為師答應她的交易,讓她儘快找夜凌子來醫治茹兒。”
“徒兒這就命人去尋夜凌子來。”
“去吧。”
見司徒澈也要跟去,天山老人又冷聲命令,“澈兒你去湊什麼熱鬧?回來,祖父我有話問你。”
“老頭兒,我可沒有承認和你的關係,祖母當年去世時有遺言在先,不准你再與司徒家有任何瓜葛,也不准我叫你祖父。所以,我也沒有必要聽你的命令列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薇兒,就是我的敵人。”
“澈兒……回來!”
司徒澈早已經不見蹤影,徒留他立在宮廊下捋著白鬍子長吁短嘆。這兩兄弟,自幼爭做兄長,爭武功高下,爭棋藝輸贏……爭搶了這些年,如今竟又爭搶女人?!真是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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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薇剛剛邁進王府門檻,就見拓跋晗身著黑色龍袍的俊雅身影端立於前庭花園最中央通往正堂的必經之路上,滿院子奼紫嫣紅被那一身壓抑冷漠的黑壓迫地黯淡無光。
好強的氣場,好強的怒氣,好女不吃眼前虧,她停住腳步,思忖著是不是該退出門檻,轉到側門進府。剛一抬腳,就見拓跋晗冷著臉轉頭看過來。
眼神秒殺的魅力,嚴薇如何招架得住?她雙腿一顫,忙扶住門框,“呵呵……晗,你……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皇后不做,皇貴妃不做
,你倒是樂意做尚宮了?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倒也好看。”
他這口氣不溫不火,也不像是在清算罪行。
嚴薇繼續皮笑肉不笑地乾巴巴地笑著,“我這身段可是標準的模特身材,當然是穿什麼都好看。”
“還能笑得出來?”他口氣急轉直下,“你好大的膽子!”
她被吼得一哆嗦,差點就當場跪下去,“陛下息怒,這是發得哪門子火呀?”
見她一隻腳退出門檻,他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將她扛在肩上衝回臥房。
嚴薇尚不明所以,人卻已經被丟在床上,隨即屁股上便狠狠地捱了兩巴掌。“啊——啊——好痛,拓跋晗,你要謀殺老婆嗎?”
他不客氣地啪啪又打了兩巴掌,又把她扯進懷中擁緊。幸虧師父手下留情,若非如此,他和她早已經陰陽兩隔,以前捉弄他一下也無可厚非,今日之事,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你太過分了……”嚴薇被他抱得透不過氣,抬眸正想指責,視線對上他發紅的眼眶,又心虛地低下頭,額頭抵在他胸前,“好吧,是我的錯,我該打。我不是個好母親,如果我死了,孩子們會很傷心,可是你不在了,整個肅安王朝會易主,我和孩子們連立足之地都沒有,所以我才……”
“薇兒,我欠你太多,這種事我本就該一力承擔。”
“拓跋晗,我愛你,所以,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而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的。藍羽的錯,就是我的錯。”
“還好是虛驚一場,師父原諒我們了。”
“這麼快就原諒了?”她欣喜若狂,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