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都快不顧上幾個兄弟吃飯了……”
“喲?當我瞎子?當我聾子?你們做的事情當我看不到聽不到?滾!別擱我這兒胡攪蠻纏,我是替老百姓辦事的。”
“黃警官你包涵,得得得,這個您也拿著。”駱千帆在包裡翻了半天,又翻出一卷來,兩卷一起塞給狐狸。“黃警官,來之前我們大哥一共給了‘兩盒煙’,一定多照顧,全指望您賞口飯呢。”
黃警官接過來,態度比剛才好一些,但還是不大滿意:“就他媽兩盒煙,我一幫弟兄們一人一棵都不夠,你讓我跟他們怎麼交代?”
駱千帆苦著臉說:“真的就這麼多黃警官,要不然這麼著,我們回去跟老大說一聲,就算借也得給您的小兄弟有個交代,不過眼下我們倆身上真沒有了。”
瓦片也說:“真的,您不信他,我跟您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總得相信我吧。”
狐狸不高興地說:“那對不住,兩盒煙我可不能保證堵住所有人的嘴,明天巡查至多我不去,他們去我管不了。”
“黃警官您這……”
駱千帆看看瓦片,瓦片看看駱千帆,駱千帆很不情願地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終於翻出300塊錢來,問瓦片:“你身上還有錢嗎?”
瓦片會意,也翻來覆去摸出300來,遞給駱千帆,駱千帆合在一起,疊吧疊吧遞給狐狸,“嘿嘿,您看,這個……對不住,真的對不住……”
狐狸一臉的不待見,接過600塊來哼了一聲:“回去告訴那大耳朵,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他,我是替老百姓辦事的……”
“明白明白”,瓦片說著一拉駱千帆出了門。
回去的路上瓦片一個勁兒罵:“狗孃養的,養不熟的狼,上次砸2萬,這次又砸一萬多!還說什麼‘我是替老百姓辦事,辦他娘!’……”
說了半天,一瞅駱千帆,正倆眼直勾勾盯著他。
“你看我幹嗎老八?”
駱千帆不說話,還是直勾勾地盯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看得瓦片直發毛。
“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你臉上沒有髒東西,但是你心裡有。”
“你說什麼?”
“瓦片叔,你有事瞞著我,也瞞著老大他們,我沒說錯吧?”
“你瞎說什麼?我哪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們?沒有的事情!”
“還不承認?我問你,上次你給狐狸多少錢?兩萬?”
“可不是兩萬咋地?這還有假!”
“瓦片叔你要不跟我說實話,回去我就去找老大聊聊去!”
瓦片臉色大變:“你……找老大聊什麼?”
“得了得了,瞧你嚇的。索性我都挑明瞭吧,狐狸根本沒收那麼多錢,錢被你吞了,你要不承認,我回去就找老大聊聊去。”
“可別!”瓦片一腳剎車停在路邊,“兄弟,我……”
“你別喊我兄弟,都差輩兒了。我說對了嗎?”
“你咋知道的?”
“人的胃口只能越來越大,上次收了兩萬,這次一萬不可能搞得定。我剛才一看到狐狸就知道他根本沒收那麼多錢。瓦片叔,你一共黑了多少錢?”
“沒多少!”
“好好好,不把我當自己人!”
“不是兄弟,我真沒黑多少錢,我家裡窮啊,上有老下有小沒辦法啊……”
“多少?”
“真沒多少。”
“我再問最後一遍,你不說我再也不問了。”
“我說我說,一……一萬。”
“一萬?好吧,我信你!!哼。”
“你怎麼就不信我呢?兄弟,我都說了吧,我一共黑了兩萬四,真的,真的就是兩萬四,搭上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