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一樣,一共分為四等,價值最高的首級名為北虜,就是指蒙古部落,第二等的首級名為遼東女直,是指女真部落,第三等首級是西南蠻族之首,第四等首級則是內地的反賊。
因此,朱棣這功確實大。
大到,足以讓朝堂上原本那些反對的聲音,閉上嘴巴。
另一邊,漠北草原上。
戰爭還在繼續。
只是如今,已然攻守易形。
原本每日在北平城外晃盪的那些草原騎兵早就不見蹤影。
如今正好相反,朱棣幾乎每日都帶著神機營的兄弟出去找蒙古韃子幹架。
這一日朱棣,又是打了一個漂亮的戰鬥,殲滅了一小股遊騎兵。
只是如今蒙古騎兵,在戰場上見識過幾次洪武步槍的威力後,如今也學乖了。
不會再像一開始一樣,一股腦兒,直接衝過來,見勢不妙也會直接就跑。
當然,僅僅只是搞明白這一點,他們已經付出了說不清的草原士兵的性命。
朱棣有些無聊地拍打著手中的洪武步槍:“這仗打的是越來越沒意思了。”
看著眼前這小股蒙古遊騎兵,在見到他們,I就像是兔子見到狼一樣,開始瘋狂逃竄。
這蒙古人,好像也沒有父皇他們傳得那麼厲害。
朱棣心中一度產生這樣的錯覺。
他正想著,今天是否直接一鼓作氣,直接去殲滅一支王保保的主力部隊時。
身後忽然響起了擂鼓聲。
這是收兵的聲音。
朱棣看著前方逃竄,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蒙古遊騎兵,回頭看了一眼己方大軍方向,再不情願,也只能收兵。
在大事上朱棣還是拎得清的,並沒有讓急於立功的心思直接戰勝理智。
而這次楊憲也終於從北平城出來了。
他帶著大軍,就在朱棣他們身後。
朱棣調轉馬頭,帶著部隊,回去和主力部隊會合,而他自己也是走上高坡,來到了楊憲身旁,一見面便開口道:“大帥,方才那一百餘蒙古遊騎兵,你為什麼不讓我繼續追了。”
楊憲放下手中獸紋黃銅管,抬頭看了朱棣一眼,開口道:“後面有埋伏。”
“埋伏?大帥又是如何斷定?”朱棣疑惑道。
他並沒有察覺到前頭有埋伏。
在朱棣看來,方才與那隊蒙古遊騎的突然遭遇,是一件偶然事件,因為這些日子,這樣的情況他已經遇到過很多次。
朱棣他也並沒有遇到過楊憲說的埋伏的情況。
“斷定?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楊憲笑道。
“親眼看到?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楊憲的話,讓朱棣迷糊了。
“你沒有望遠鏡,當然什麼也看不見。”楊憲揚了揚手中的黃銅管,嘴角微微揚起,輕笑道
從剛才見到楊憲的第一眼開始,朱棣就已經注意到了楊憲手中的那根黃銅管,他也很好奇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大帥手中的這根黃銅管,就是你講的望遠鏡?”朱棣開口問道。
“殿下,不妨自己親眼看看,就知道我方才說的有沒有錯了。”
楊憲笑著點了點,同時將手中的望遠鏡給遞了過去。
朱棣伸手接過,可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楊憲開口介紹道:“殿下手中望遠鏡,嵌在兩端的透鏡,那個大的是物鏡,用的是類似老花鏡的凸透鏡。另一端小的是目鏡,用的是類似少花鏡的凹透鏡。”
“殿下只要將眼睛貼在目鏡這頭,然後抬起望遠鏡,對準方才那隊蒙古遊騎兵逃離的方向,一切就都清楚了。”
朱棣拿起手中的望遠鏡,將右眼貼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