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隨我一起嗎?”
胡惟庸起身在自己府裡後花園散步,散散酒氣。
姚廣孝也能夠猜得出,他眼神裡的敬畏物件是誰。
以及那個姚廣孝雖未見過,卻神交已久,神仙一般的人物楊憲。
在姚廣孝看來,這股子隨時可能激揚迸發的壓抑,還有另一個名字,那就是野心。
姚廣孝的話,同樣勾起了朱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抹渴望。
無邊的草原,是最容易滋長一個男人野心的地方。
胡惟庸自己走到飯桌前,拎起酒壺準備給自個人倒酒,一旁塗傑見到這個情況也顧不得藍玉了,連忙走了過來。
尤其是在朱亮祖和廖永忠先後被殺之後,他們就更加沒有安全感了。
“既然恩相您想的這樣明白,那麼當初又為何還要蹚這趟渾水。”塗傑忍不住開口問道。
“呵呵。”胡惟庸自嘲地笑了笑,開口說道。“藍玉、馮勝他們要自保,本相何嘗不想自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