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錯。朕過來，算是給你賠禮道歉。從今往後，就讓那些怨恨煙消雲散吧。再不要互相算計，真正的和睦相處可好？&rdo;宇文毓低聲說著，&ldo;只要你願意，或許……&rdo;

第四十六章 究竟是

&ldo;可以。&rdo;沒等他說完，我就連忙說道，&ldo;我答應和天王和睦共處，只要天王不再想法子折磨我，我也會恪守當日的承諾，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也僅此而已。天王還是把你那一句賠禮道歉收回去吧。這話太金貴，我可承受不起。&rdo;

我冷冷地笑著，聲音不痛不癢，&ldo;天王寬宏大量能夠讓仇恨煙消雲散，可惜阮陌做不到。在我心裡，一直記著是誰讓我替罪，是誰禁錮我自由，是誰一再羞辱我。&rdo;

&ldo;若不是以為弟妹死了，而你又一再相逼，朕那晚也不會那樣對你！&rdo;宇文毓著急道。

我正要反駁，驀地一驚，&ldo;以為？難道元夫人她沒死？&rdo;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毓的巴掌按住了嘴巴，他說：&ldo;她自然是死了。都已經下葬了。&rdo;

我被他捂住嘴，想要用手去試探他這話的真假，卻動彈不了。這才發現宇文毓半邊身子壓在我身上，以至於我手腳都施展不開，我&ldo;唔&rdo;了兩聲，挪了挪身體以示抗議，宇文毓卻並不急著鬆手，黑暗裡，我只覺得兩道光芒定格在我的臉上，那眼光扎人，卻不似從前那樣滿是怨懟，宇文毓的語氣已經放緩道：&ldo;朕知道你從前受了許多苦，今後留在宮裡，總好過你在江湖上風雨漂泊。&rdo;

&ldo;留在宮裡？與天王朝夕相對？&rdo;我聲音一挑，聽起來就有些挑釁的意味。

宇文毓輕咳了一聲，&ldo;不管怎麼說，你如今也是朕的女人，朕都說了一筆勾銷，從今以後自會好好相待。與她們一樣，不分彼此。&rdo;

我&ldo;撲哧&rdo;一笑，&ldo;好一句&l;好好相待&r;。就是像對待徐妃那樣麼？&rdo;

&ldo;你……&rdo;宇文毓差點又要跟我嗆起來，握住我下頜的手一緊之後又是一鬆，&ldo;徐妃她是咎由自取，倘若她不是懷有貳心，禍害忠良，又怎會有如斯下場。&rdo;

徐妃作為宇文護安插在宇文毓身旁的棋子，只怕的確做了不少事情，只是對於徐貴妃來說，其他人都無足輕重，她只要保住她夫君一人就夠了。

可是，宇文毓的話還是讓我心底一寒，對於他來說，除了一個雁貴嬪，其他女人只要行差踏錯半部，就是咎由自取了。

&ldo;天王還真是寬宏懷柔啊。不過可惜阮陌承受不起，天王在阮陌眼裡，就是一個強姦犯。阮陌還不至於下作到要和一個強姦犯共度一生。&rdo;我冷冷一笑，把他的手拂開，費盡力氣想要把橫壓在我身上的宇文毓推開，這樣一折騰，腳把床都踢得砰砰響了。

宇文毓愣了半秒，終於直起身，道：&ldo;陌陌的身體就這樣厭惡朕？朕都說了那日是一時氣急。還是……你心裡頭想著別人？&rdo;

我不禁笑了，&ldo;天王說對了。阮陌在入宮之前就已非處子，所以，我若是心底想著誰，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天王。&rdo;

我以為這番話會激怒宇文毓，我喜歡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就如同他喜歡把我逼到絕路一般，然而這一次，宇文毓沒吭聲，過了好久，旁邊的床褥終於回復了，他站起身，反問道：&ldo;是否你心裡只有楊堅？&rdo;

我一愣，顯然宇文毓已經認定了我和楊堅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