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了,原諒豆腐吧,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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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一切戰無不勝的表情不靈了,阿信慢慢的收起委屈的神情,換上一副溫柔的表情看著樂樂,“媳婦兒,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只要你說了,為夫就給你弄,哪怕是你說要天上的月亮,為夫也想辦法給你摘下來。”
那眼神真是含情脈脈,那語言真是深情款款,只可惜,樂樂不吃這一套,越看現在這副人模狗樣的阿信,樂樂心裡的火氣就越大,清了清嗓子,認真的說道:“王爺,民婦再說一次,您認錯人了,民婦的男人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是什麼王爺,只是個普通的木匠。”
阿信的臉色變了又變,越變越難看,臉色鐵青,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最終卻又維持在溫柔無害的表情上,簡直就像抽獎的轉盤,眼看著就要中超級大獎了,突然那指標又不厚道的往前走了一步,從超級大獎變成了五、六、七等的安慰獎,那個落差之大簡直讓人能嚇出心臟病來。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樂樂,嘴角微微挑起,阿信伸手去捏樂樂的鼻尖,笑著說道:“別逗了,乖,媳婦,你看看為夫的臉,再看看咱兒子的臉,你說認錯了誰信。”
手腕被他抓著,懷裡還抱著孩子,樂樂想躲,卻根本躲不開,鼻尖被阿信捏著,板著臉嚴肅的說:“我信。”
看著樂樂那樣子,眉頭緊緊的皺起一起,眼睛裡面毫無笑意,嘴角死死的抿著,阿信嘆了口氣,輕輕一帶就讓樂樂重心不穩,又及時接住她,順手還把小家寶抱住了。
他摟著樂樂,樂樂包著小家寶,阿信的心好像三伏天兒喝下一碗綠豆湯一般痛快,美中不足就是樂樂不配合,一定要把她哄好,以後一家三口就這樣坐著曬太陽該多幸福。
深吸一口氣,阿信咳嗽了一下,說道:“好吧,娘子,你聽為夫說,以前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不該騙你,其實也不是騙,只是為夫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為夫姓歐陽,名懷信,字敬信,是當今皇上的親弟,也就是他們口中的信王。”
說完,阿信忐忑不安的打量著樂樂的側臉,手上的力道鬆懈了下來。
趁這個機會,樂樂急忙從阿信的懷裡站起來,退到離炕三步遠的地方,估計以阿信現在的身手,絕對絕對不會再抓到她的地方,樂樂決定了,以後不見他就算了,見他一定要離他三步遠
好像沒有聽到阿信之前的自我介紹一樣,樂樂的臉上依舊是滿臉的平靜,“民婦姚氏見過信王,請信王為民婦準備一間安靜的房間,待民婦安置好孩子後,再為信王治病。”
難道真的認錯人了?
阿信心裡真的迷惑了,怎麼會平靜到這種程度,幾乎就是古井無波,自己的小媳婦這幾個月都到經歷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到這種程度,阿信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見到的,看向樂樂的眼神微微有些痛苦的表情,“你……”
只說了個你字,阿信就說不下去,而樂樂也不接他的話茬,兩個人就僵在那裡,安靜的屋子裡只有小家寶吭吭嗤嗤的哭聲,因為嘴裡含著大拇指,所以聲音也不大。
好半天,阿信才揮了揮手,無奈又失落的說道:“就去內室吧,那裡不會有人進去。”
內室?
樂樂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房間,單從房間看不出佈置看不出什麼,可大有把阿信安置在這裡,炕桌上、炕櫃上又是熟悉的東西,很明顯這就是他的房間,那麼內室就應該是他的臥室了,自己又不打算再給他當老婆,小妾什麼的,去他的內室做什麼?
“這,不太方便吧。”樂樂遲疑道。
眉頭一皺,阿信老大的不痛快,她就是要跟自己劃得那麼清楚嗎?有這個必要嗎?沒好氣的說道:“要麼就是內室,要麼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