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記得那小子天天出門是吧?有尾巴嗎?”
明明盛公公的身體一動都沒有動,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讓人感覺他突然間矮了那麼一截,頓了一下,簡單的回答了兩個字,“沒有。”
姚雲龍每天都出門,這事兒誰都知道。
風雨無阻,每次的理由都是要給樂樂和鳳兒買零食,每次出去之前有報備,用的時間也都不長,來回用的時間算一算,也跟他報備的地點差不多,而且他回府的時候也確實沒有空著手,每天買的東西也都不一樣,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人跟在姚雲龍的身後。
這種情況阿信也能想得到,所以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看了盛公公一眼,覺得他不應該犯這種錯誤而已。
阿信轉過頭,看向大有,畢竟他們倆每天早上都在一起習武,大有也算得上他半個師父了,“大有知道具體情況嗎?”
大有的臉一紅,似乎很不習慣成為阿信和盛公公目光的焦點,撓撓腦袋,說道:“我倒是問過一句,那小子只說是西月國的一個無名小卒,再什麼也沒說,當時我也不知道是這個事兒,所以沒往下問。”
琢磨了一下,阿信看著大有問道:“你指點他武功的時間也不短了,你覺得他的武功是哪一派的?”
為難的搖搖頭,大有不好意思的抬頭看著樂樂,“看不出來,那小子學過內家功,而且童子功打得很紮實,拳腳上的招勢很普通,都是大路貨,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來,不過,有時候看著感覺很熟悉。”
內家功的童子功打得好,外家拳腳很普通,但是給大有的感覺是熟悉,西月國的無名小卒?阿信和盛公公的心裡同時咯噔一下,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阿信看了一眼盛公公,兩人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慎重這兩個字。
想了想,阿信吩咐道:“明天大有就跟那小子在院子裡練功好了。”他要親自看看那小子的路數,再做判斷。
說完大有,阿信頓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說一下,便又道:“大盛,安排人手跟緊那小子,能查出來最好,查不出來那人是誰,至少也要知道他們打算哪天走,往哪兒走。”
盛公公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認真的雙手一抱拳,堅定的答應道:“是。”
“還有孔簫那小子,大盛給孔簫一封信,問問他判徒應該有什麼樣的下場。”提到孔簫,阿信恨得牙根癢癢,如果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他早讓人打上門,把這小子給廢了,還寫信?做夢去吧
204。 坦白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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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坦白能從寬?
204。坦白能從寬?
【昨天發了兩千字,今天應該發五千的,豆腐現在只碼了四千,還差一千,時間來不及了,先發個需要修改的,不好意思了。】
雖然擔心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阿信還是早早兒的就起了床,依舊熱情洋溢的等著樂樂過來吃早飯。
一個習慣的養成需要二十一天,樂樂這個普通人絕對沒法子跑出這個圈,每天起床洗過臉,涮完牙,穿上衣裳順腿兒就走到了阿信這裡,已經不需要有人催促,成為了自動自發的慣例,而且她還沒感覺。
遠遠兒,阿信就聽到一陣由遠及近的咳嗽聲,這是怎麼了?
這是哪裡?王府
敢在這裡大聲咳嗽,一點顧及都沒有,既使是被阿信聽到了,也不在乎的是誰?除了樂樂還能是誰
阿信急了,一通忙活兩條腿已經下了炕,兩眼急切的看向門口,伸手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這兩條破腿,怎麼還沒好
進了門,樂樂剛剛一坐下,阿信就急忙問道:“怎麼咳嗽了?”
姚雲龍懷裡抱著小家寶就跟在樂樂的身後,聽了阿信的話,好奇的瞅了一眼阿信,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