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
說夢話呢吧?
這一回,樂樂炸鍋了,就聽她氣憤的吼道:“這能一樣嗎?你是隻騙我一個人,只瞞我一個人。”
阿信先是愣了片刻,接著眼中全是狂喜,這可是樂樂第一次承認兩人之間過去的種種,知道她氣大了口不掃言,可阿信也不怕,只要承認就好。
用力的咳嗽幾聲,就聽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哦,我只騙一個人不對,你騙了所有的人就對了?”
當然是對的樂樂氣壞了,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你只騙了一個人那就叫騙,沒別的說法,我騙了了所有人,那就叫隱藏,再說,也沒有人問我會不會醫術,不是嗎?沒人問,我怎麼好意思滿大街的告訴所有人我會醫術?你問了嗎?問了嗎?我可問過你的名字,工作什麼的,全都問過了,你給我的答案是假的。”
阿信被樂樂連珠炮似的問題,問的一時語塞,想不到他的小媳婦兒真要是認真起來也挺難纏的,阿信撓撓頭髮,不由自主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問過了。”
“第二天早上,在那個豆腐腦攤上,我問的,剛剛問完了,那個攤主就送過來兩碗豆腐腦,你一邊喝豆腐腦,一邊回答的,你說是個木匠,說完你還用小勺挖了一勺辣子。”樂樂回答的特別認真,眼珠子轉來轉去,想著當時可能發生的每一個細節。
阿信一點印象都沒有,吃豆腐腦了他記得,畢竟是兩個人第一次一共吃飯,有紀念意義,記得記下來,可是當時樂樂問過他的職業了嗎?他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有嗎?”阿信小心的問了一聲,這輕微的一聲疑問立刻引來了樂樂強烈的反彈,就聽她大聲叫道:“有”同時還氣憤的瞪著阿信,小鹿一樣的大眼睛無辜的用力瞪著阿信,用眼神無聲的指控著阿信失信的行為。
摸摸心口,阿信真的覺得有些心虛拿不準,他怎麼就沒想起有這事兒呢?
其實,不光阿信心虛,她的心裡也虛著呢,就怕阿信的記性太好了,把當時的場景全都給記下來,至於說當時有沒有這種事情,樂樂也不知道,她那腦子哪裡是做這種事情的。
她只是知道阿信有很大的可能完全不記得當時的情景,所以編了一個瞎話,又努力的往真裡說,還加了很多百分百一定會發生的小細節,比如說辣子,阿信愛吃辣的,吃豆腐腦肯定會吃辣子,加上去沒錯,說話當中,有人來上菜了,那麼兩個說話的人,停下談話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她也給加了上去。
這麼東拼西湊,這麼一弄,倒真讓樂樂給蒙了過去。
摸著腦袋想了半天,阿信沒有證據反駁,再加上樂樂氣憤的表情,只得點點頭,認了。
好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又是對著自己的小媳婦,認下這件事情後,阿信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個臺階,有些之前不好意思說的話,現在可以說出口了,“那好吧,那麼我現在再跟你說一聲說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在孔簫那裡聽了你的話,就起了戲弄你的心思,我不會懷疑你是以退為進,想要騙孔簫那個小子,我錯了,娘子,為夫我錯了,真的錯了,你不是也用針扎為夫了嗎?而且為夫現在也這麼慘,娘子你就大人大量原諒為夫吧,好不好?”
這個時候,樂樂已經把艾灸條放到了一邊,兩隻手都被阿信抓著,低頭看著阿信誠懇的表情,和專注的眼神,心裡“砰”、“砰”、“砰”不停的狂跳,眼圈微微發紅,額頭鼻尖也冒了汗。
她真的很想追究阿信剛才那話裡的意思,畢竟這也是樂樂第一欠事情阿信騙她的真正原因,可是她被阿通道歉時誠懇的表情給震住了,現在她什麼都不想去想,也想不出什麼結果了,耳邊只有自己一聲強過一聲的心跳聲。
打鐵要趁熱,阿信看到樂樂這個表情,連忙接著說道:“娘子,為夫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