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身子像蛇一樣扭進了那個洞裡,結果發現下面的結構竟然複雜到無法理解,整個下面的石洞裡都是各種鐵鏈和齒輪。
而使得這些齒輪轉動的,好像石頭內部的水流,但是主軸在哪裡傳動,當時還看不到。
在下面那金屬的敲擊聲簡直是震耳欲聾,他打起小火把去照四周的時候,忽然那聲音就停止了,接著,他只覺得勁風一閃,肋骨處就一陣劇痛。立即一個翻身從洞裡蛻了出來,一看之下,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
此時他才想起我,想向我求救,但是一發聲卻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情急之下,他想立即用同樣的辦法先回來。可是,等到他走到通道里,就發現靠近他那邊的那些頭髮,竟然全部都刺了起來,好像被他身上的血腥味所吸引。
他又不能說話,又沒法出來,身上的傷口又在不停的留血,只得再退回去,想找些東西點火,用火光來通知我。沒想到讓他發現了那種鐵衣,於是就穿上,想往回走,結果才走到一邊,那些頭髮竟然全部都盤了上來。好在鐵衣十分的堅固。
沒有眼洞,他看不見我,只是在路途中感覺到我的存在,想來摸一下,結果把我嚇了個半死。而更讓他崩潰的是,幾乎是筋疲力盡的時候,就聽到我竟然衝進了那個鐵盤的房間。
他知道我很可能也會重蹈覆轍,所以只得再回來。結果體力透支不說,還讓他浪費了那麼多的血。
我聽完後覺得非常不爽,這確實沒我什麼責任,如果要說一定有我判斷失誤的地方,就是我對他的能力判斷不夠,如果是悶油瓶,我可能就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邊。
說起來,這人的性格和我真的有點類似,話不多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有一點我覺得有點奇怪,他說那些頭髮是因為他的血而產生反應,為什麼我的手腳都劃了血口子。但是那些頭髮對我沒有反應。
難道是因為我比較爺們兒,它們不好這一口?
想著,我就去看我自己的傷口,一看之下,我就打了一個激靈,我看到我的手上竟然還有稀稀落落的幾根頭髮。
於是立即去拍,就發現我朝黏住了拍不下來,就去摳,一摳忽然鑽心的疼,仔細一看,就發現那頭髮竟然是從我的傷口裡長出來的。
我扯了一下,傷口就翻開來一點,裡面的肉和頭髮糾結在一起,幾乎讓我崩潰了,我立即就去看我的腳,脫掉襪子,那些被瓦片割傷的地方,都是黑色的毛刺。
第四十四章 草稿
我不知道這些頭髮是粘到我的傷口裡的,還是真的是從裡面長出來的,但是,不管是怎麼進去的,都讓我心理非常的難受,有一種強烈的無法抑制的把這些頭髮扯出來的慾望。但是,只要拉動頭髮,整塊傷口都會疼,這種痛感非常深顯然在傷口的深處都有頭髮。
如果是摔倒之後,陶片劃破我的傷口的同時把這些頭髮帶進去,倒也可能形成這種狀態,可是,我咬牙想用力把頭髮扯出來,連裡面的肉都翻了出來,頭髮卻扯不出來。而且扯完之後,傷口的深處就會立即發癢,好像是頭髮在裡面生長一樣。
小花看到我的傷口也覺得毛骨悚然,我想著他說的,頭髮感覺到他的血腥味爬到他身上來,就意識到很可能這些頭髮真的是有生命的,如果它們真的在我的傷口裡生長,想象他們順著我的血管和神經爬滿我的身體的情形,我就想立即把手剁下來。
如果我死了,有人開啟我的顱腔發現大腦裡盤滿了頭髮,那是多麼詭異的場景,都可以去拍恐怖片了。
小花讓我鎮定,一邊就拔出他的匕首,用小火把先消了毒,然後讓我躺下,他一下坐在我的肩膀上,踩住我的手腕。就問我:“你覺得秀秀怎麼樣?”
這是句莫名其妙的話,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