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個活人又怎麼會爬起不來呢?會不會那傢伙裝死呢?想到這裡他就對白延郎道:“你的槍呢,再給他補兩槍。”
“老子的胳膊都斷了還到哪裡找槍?你手裡有槍還怕一個死人呀。”嘴裡說著卻用另一隻未曾受傷的手在地上摸到了一塊石頭,照著鍾嶽峰的頭又砰砰砸了數下,然後對疤臉強道:“老子用石頭又砸了這幾下子,他的腦袋一定像爛西瓜,就是神仙也活不了了,你他媽的還不放心嗎?”
疤臉強也聽到了石頭砸中腦袋的聲音,跟老和尚敲木魚差不多,就那幾下就是一顆鐵頭只怕也被砸扁了,他這才放心地端著槍慢慢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仍舊留神戒備,這時多年養成的習慣。他走近了藉著朦朧的月光果然看到一個“死屍”趴在白延郎身上,他剛抓住那個死屍想把他掀一邊去。
突然,腋生驟變,疤臉強只覺得手上忽然一輕,槍已經被奪走了,同時身子早已受了重重一擊騰雲駕霧似地飛了出去。疤臉強雖然被跌的頭暈眼花的,不過依然清醒地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伸手去摸腰間的另一把手槍,但是已經遲了,冰涼的槍口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你老老實實別動,不然這槍一走火說不定會把你的腦袋打爆的。”
疤臉強知道自己暗算別人,反而遭了暗算,那人的腦袋究竟是什麼材料的,竟然沒有被砸爛,真該給他補上一槍,正在懊惱,懷中的手槍被搜去了,他本來也有一身不錯的功夫,但是在那人的手下竟然半點兒動彈不得,被那人三下五去二捆成了粽子。(求收藏、推薦)
第一百二十九章 擒兇
鍾嶽峰制服了疤臉強,心裡鬆了口氣,剛才的事實在是兇險無比,想不到他竟然躲在暗處伏擊自己。如果不是在白延郎喊強哥的時候就心生警惕,他必然難逃疤臉強的黑槍。疤臉強偷襲的那一槍因為帶著消音器並不太響,在槍噗地響起時,鍾嶽峰已經因為前撲,避開了要害,所以那一槍並非致命,但是疤臉強一直躲在暗中,手中又有槍,如果鍾嶽峰少有異動,必然還會招致槍擊,所以就兵行險招,想裝死將那疤臉強引出來再伺機將他制服。沒想到疤臉強狡猾異常,竟然指示白延郎再給他補幾槍,幸好他扭斷白延郎胳膊的時候早已經把槍繳了過來,但是那幾石頭也砸得他頭暈眼黑的,如果不是真氣自然護體,說不定頭真被砸成了爛西瓜了。
他晃了晃發暈的腦袋,依然不敢放鬆警惕,又在樹林裡搜查了一番,確定疤臉強沒有別的同夥了,他這才徹底鬆了口氣。他摸了摸腰部的中槍部位,血乎乎地,他已經有過一次中槍的經驗,那次還是沈放的的老婆安萍為他取出的子彈,他目睹了整個手術過程。現在這半夜三更的荒郊野外,也只能自己給自己醫治了,因為有真氣護體,子彈射得並不深,他拔出雙龍刀,摸索著挖出子彈,因為沒有麻藥,疼得他差一點暈過去。然後又把興安嶺的山神爺鄂爾多給他配好的上好刀傷藥覆上,撕開襯衣纏好。
山神爺配的藥裡面有麝香等名貴藥材,他知道鍾嶽峰這樣的人受傷是家常便飯,所以把獵人常用的傷藥按照皇宮大內的療傷秘方新增了不少珍貴的藥材,成了天下獨一無二的療傷聖藥。一用之下果然神奇,血立即就不流了,傷口處涼絲絲地連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這時,天色已經亮了,林間的鳥兒在歡快地歌唱,鳥兒們全然不知道昨晚上這林間發生了怎樣一場激烈的生死搏鬥。草葉上的露珠亮晶晶地可愛,草叢中的野花經過露水的滋潤顯得更是豔麗多彩。空氣清冽芬芳,沁人心脾。
鍾嶽峰早已經調息完了,精神恢復了不少,心情格外地好,一年多來的奔波勞累和無數次的險死還生,現在終於有了結果,殺害樂先生的兇手終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