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本來就有自己的工作,我不是做這個!”
“哈哈哈是誰昨天扯著嗓子說自己是‘共享的婊子’的?”
“……”
“不怪你,你從來忘性大。前一天假惺惺地送人回去,第二天就過來舔我的吊……”
“是你逼我做的!”
“是我讓你做的。”
“……”
“我還讓你做deck,做研究分析,做路演,買進賣出,追漲殺跌,內幕交易——你不也一樣全都照做了。”
“……”
“只要你想,你隨時可以跟那個人一樣,隨時發瘋,隨時跳船——但我說了,你是天生的狗奴才,只會想這個機會多麼難得,可能我做錯了什麼,可能他生我的氣,可能他只是一時興起,可能他喜歡我?……”
他越說越輕,落在馬樂耳朵裡卻一聲重過一聲。原本他在內壁裡敏感點上磨蹭,馬樂的身體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然而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便再不肯施捨一點兒耐心和溫柔。
馬樂難受得不行,剛有點兒反應的前頭軟下來,手忍不住向後抓,卻被反剪在身後,一把被摁在鏡子上。
“不用回答我,只看著你自己,問問你自己,你難道沒有這麼想過?”
馬樂忍無可忍:“是、是,我被不喜歡的人草,你草不喜歡的人——你跟我有什麼區別?……你、 你跟我是一樣的!啊——”
付若德射在他體內,高潮帶來的高熱讓他也站不穩,操著馬樂往鏡子上碾。
“你錯了,我當然是喜歡你的。”付若德喘著氣,從後面抱著他,“我和那個為了操你給你美金的客人一樣,都是喜歡你的。”
馬樂的臉貼著鏡面,看不清臉,只感覺水珠從鏡中相對的一隻眼睛裡垂下去,不知是鏡裡鏡外,哪隻眼睛先投降落淚,只看見一次又一次的呼吸,在玻璃上凝上新的水霧,一遍遍地加深了淚痕。
眼鏡凝了一片水霧。
裡頭空調開得太熱,外頭雪後也冷,荀鋒一進樓,就摘下眼鏡擦,還沒走近辦公室,就聽見陳彬和吳志倒反天罡。
陳彬:你明面上找個由頭糊弄糊弄算了,上頭誰傻?騙得了誰啊?
吳志:所以叫你看看這報告有沒有“表面傷痕”。
陳彬:沒有,挺好。
吳志:你看都沒看。
陳彬:我看來幹麼事?他肯定是要捱罵的!算了吧,親愛的吳總,咱們下班吧。
吳志:人家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小荀先生給你開工資,你都不為他分憂的。
陳彬:那點兒錢只夠我上班,不夠我分憂——有句話你沒聽過嗎?
吳志:什麼話?
陳彬:不要和資本家共情。
資本家走出來,陳彬都老實了,吳志更有些惶惶。
“下次造反能關起門來討論嗎?”
“好。”“我們絕對不會造反的。”倆人對視一眼,心裡都了一句傻逼。
“陳勝吳廣都是你們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