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嚥下酒,條件反射地猜。
“麥卡倫,是我最喜歡的,記住了麼?”
這也算作弊吧。馬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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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寫肉都爆字數,只能說草爽了哈哈哈哈哈
24. 聖誕快樂,小荀先生
垃圾債的利率總是很高,正如平安夜的夜晚總不平安。
先是在島臺上,交替升高的體溫焐熱了大理石臺面,最後脫掉襯衫,光裸著背貼上去也不覺冷,反倒溫熱得叫他害臊。
接著,他被分開腿,抱著草到最裡面,早就硬熱得可怕的性器頂著穴心,鑿得又快又狠,不留情面。
他急促地交換著呼吸,可還是感覺要窒息了。高潮一環環地套緊他,和荀鋒停在他胳膊上的手一樣,一圈圈地爬上去,最後箍住他的胳膊,他的脖子,他的臉。
“慢點。”馬樂小聲求他。和荀鋒說過的一樣,求他完全是沒用的。
“我喘不過氣……”他換了個說法。
荀鋒慢了下來,轉眼又挺腰幹得更深。馬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刺激到,張大了嘴沒叫出聲音,汗津津的額頭蹭著後頸的腺體,小穴控制不住地絞緊——這下荀鋒也喘不勻氣了。
性器在甬道里不斷脹大,硬硬的結撐在裡頭,說不清是痛是爽,只覺連頭皮酸得離譜,酥麻的感覺好像海浪一層追著一層往頸後去。
一隻手撫弄上後頸,指尖劃過牙印和傷口,面板泛起輕微的刺痛,馬樂猛地瑟縮一下。
荀鋒在他脖子上拍了兩下:“那誰弄的?”
馬樂不敢說。
荀鋒又摸摸齒痕。馬樂偷偷看他,那張俊異的臉暗暗地紅著,額上也有汗,眼睛微微眯著,性器埋在身體裡怎樣戳刺,他的睫毛就怎樣顫動。
他突然轉過眼,盯進眼睛裡,馬樂只覺被盯進一顆釘子,一陣眼熱鼻酸,腿原本環繞在他身側,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荀鋒低聲哼了一聲。
“怕什麼。”
他的手從馬樂背上滑下去,停在大腿根部。馬樂嫌癢,擰身不讓。哪裡有他說話的機會?轉頭就被拍得肉浪翻湧,雪白的面板上留下模糊的紅色掌印。
馬樂喘著叫了兩聲,又連說兩聲“沒有”。
荀鋒:“我又不會生氣。”
馬樂又開始了:“知道知道。”
荀鋒不愛聽這個,手又亂捏在他肩膀上:“你知道什麼。”
他手上沒輕重,馬樂被捏得不痛快,頓生怨懟,心說我當然知道,給我的錢被翻出來,付若德也沒生氣。啊不然咧?這麼大人為了一個飛機杯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嗎?那倒是很佩服了,當真野性的呼喚,獸人永不為奴。
稀奇古怪的念頭如鹽津話梅丟進檸檬汽水裡,酸鹹得冒泡,他實在有些忍不住,存心也要刺他一下。話到嘴邊,只剩一顆話梅核,牙齒和舌頭顛倒幾轉又變了味。
“唉,就是順著您說的,別為難我了。”
荀鋒聽了嘴角往下撇:“這叫什麼話?”
馬樂裝模作樣地嘆氣:“沒骨氣的話。”頓了頓又故意道:“啊,說錯了,忘了。不說了。”
然後滿意看著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