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殿大學士,還請陛下明察。”許敬宗第一個走了出來,大聲說道。他洋洋得意,說完之後,還朝眾人掃了一眼。
?“恩,魏徵針砭朝政缺失,直言犯諫,指出過朕不少過失,是朕的好幫手。”李信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魏徵的名字大家都聽說過,他來當這個武德殿大學士倒是合情合情的。”
“陛下,臣才疏學淺,恐怕不能當此重任,還請陛下另擇賢能。”李信的話剛剛落音,就聽見旁邊傳來魏徵的聲音,只聽見魏徵一臉慚愧之色,拜倒在地。
大殿內頓時一陣寂靜無聲,眾人紛紛望著跪在地上的魏徵,臉色複雜,這不是一般的官職,而是武德殿大學士,人臣之首,這樣的位置,魏徵居然不需要,而且跪在地上推辭,難道魏徵連這一點都看不上嗎?眾人一下子心中凌亂起來了,紛紛望著跪在地上的魏徵。只有長孫無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個魏徵還心向著漢王的。
許敬宗面色陰沉,目光好像是要吃人一樣,死死的望著魏徵,擋人財路,就如同殺人父母,這個魏徵就是在擋住自己的前程,這比殺人父母還要難受,許敬宗絕對相信,只要魏徵進一步,他就能成為諫議大夫,執掌御史臺,官位雖然不高,但是權力很大,那些官員哪個沒有什麼小問題,御史臺是幹什麼的,專門參奏這些傢伙,凡是和自己敵對的,都能被自己參奏,這個魏徵算什麼,居然連官位都不要,還想爬上自己的頭上,十分可惡。
“還是魏大人高風亮節,陛下,臣以為,什麼人最適合做什麼事情,就讓他做什麼事情,魏徵魏大人最擅長的就是勸諫,監察百官,說句話慚愧的話,臣每次見到魏大人,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犯了什麼錯事,被魏大人抓住了,所以臣認為,這個諫議大夫還是魏大人做的好。”杜淹出眾說道。
眾人聽了一陣哈哈大笑,雖然杜淹是拿自己開玩笑,但實際上,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魏徵在朝中可是有兇名,誰也不敢小覷了魏徵的奏章。
“臣慚愧,臣不想做武德殿大學士,只是想當一個諫議大夫。”魏徵趕緊說道:“臣不過是一個歸降之人,對朝廷並沒有什麼功勞,如何能做武德殿大學士,朝中的武德殿大學士哪個不是為大唐立下了汗馬功勞,臣這點本事算什麼?臣以為,唯獨立下了汗馬功勞的人。可以擔任武德殿大學士,臣推舉大將軍李靖成為武德殿大學士。”
眾人聞言一愣,長孫無忌也是睜大了眼睛,最後化為一身長嘆,魏徵就是魏徵,雖然他表示不會參與武德殿的爭奪。可是也不願意讓竇義成為武德殿大學士,讀書人的迂腐在此刻已經顯露無疑,只是這樣一來,不是在打李信的臉嗎?
長孫無忌偷偷的朝上面的李信望去,雖然隔的比較遠,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李信的憤怒,那一絲煞氣瀰漫在大殿之,這不僅僅是帝王的威儀,更重要的還是李信身上的煞氣。大將軍李靖被排除在武德殿人選之外,這就說明李信心中所想。魏徵這個時候說出來,李信焉能不生氣。
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僅僅是長孫無忌,魏徵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大殿內一片寂靜,許敬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面色陰沉,望著魏徵一眼。果然是一個愚蠢的傢伙,還以為這樣就能讓皇帝陛下更改心意。卻不知道,這是最愚蠢的辦法。還真的以為你魏徵是諫議大夫,卻不知道皇帝的威嚴是不能允許任何人挑釁的。
“既然你不願意當武德殿大學士,想當諫議大夫,那就當你的諫議大夫吧!”李信聲音很平靜,卻是打破了大殿內的寂靜。眾人望著跪在地上的魏徵,臉上露出一絲惋惜之色。雖然李信說的很平靜,但是聲音中的不滿和冰冷,卻是誰都能聽的出來的。
魏徵恐怕要倒黴了!這是眾人唯一能知道的事情,大皇帝之怒。豈是臣子可以抵抗的,尤其這個皇帝還是開國之君,大唐江山是他一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