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進了房,隨手將門關上,慧英只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走到朱由榔的面前,請朱由榔坐在一張凳子上,輕輕的替朱由榔寬衣。
二人近在咫尺,朱由榔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慧英。
稀薄的淡霧間,慧英渾身雪練價白,肌膚柔膩如脂,雪白的大腿間微絨絨的,他忍不住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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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那第一縷陽光宛如羞澀的少女,只是輕輕挑開了那輕薄晨霧的一角,整個世界還沉浸在一片朦朧的靜謐之中。慧英便已如同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了身。她先是輕輕掖了掖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衫,隨後便輕手輕腳地開始收拾起房間來。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拈起散落在地上的物件,每一個動作都極盡輕柔,生怕發出一點兒聲響驚擾了仍在沉睡的朱由榔。她先是將昨夜碰倒的茶杯扶正,用帕子仔細擦拭著杯身上的水漬,而後又將床鋪邊歪扭的鞋子擺放整齊,目光所及之處,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
而此時,經過昨夜一番激烈酣戰的朱由榔,正毫無知覺地沉醉在沉沉昏睡之中。他平躺在那有些凌亂的床榻之上,原本束起的髮絲此刻也鬆散開來,幾縷烏髮隨意地搭在他的額前。他的臉龐帶著昨夜疲憊過後特有的鬆弛,那原本英挺的眉梢此刻也微微耷拉著,眉頭更是微微皺起,彷彿還深陷在昨夜那刀光劍影、喊殺震天的種種緊張情境裡,難以自拔。
就在這一片寂靜之中,只聽門外傳來汪大捷刻意壓低且放輕的聲音:“陛下,有緊急軍情。” 那聲音雖輕,卻好似一道利箭,直直地穿透了這清晨的寧靜,透著一股無法忽視的急切,彷彿那軍情十萬火急,片刻都耽擱不得。
慧英一聽,頓時神色一緊,趕忙停下手中正在擦拭桌案的動作,將手中的帕子隨意地擱在一旁,快步輕移到朱由榔的耳旁。她先是微微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臉龐與朱由榔的耳朵貼近,隨後溫柔地輕聲說道:“陛下,汪統領來報,有緊急軍情呢。” 說罷,她還邊用那柔軟的手掌輕輕推了推朱由榔的肩膀,那動作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面,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催促之意。
朱由榔在這溫柔的呼喚與輕推之下,悠悠轉醒。
他先是緩緩睜開那有些沉重的眼皮,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慧英。
只見此時的慧英,那白皙的臉龐在那從窗欞縫隙間透進來的晨光的映照下,宛如一朵在晨曦中悄然綻放的嬌豔花兒,透著別樣的動人韻味。
她的眼眸猶如澄澈的秋水,泛著靈動的波光,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似嗔似喜。朱由榔見狀,情難自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柔情,忍不住微微抬起頭,在慧英那粉嫩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那親吻的瞬間,彷彿時間都為之停滯,只餘下兩人微微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這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讓慧英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那紅暈如同天邊絢爛的雲霞,迅速蔓延開來,一直紅到了耳根。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彷彿有一隻小鹿在胸腔裡橫衝直撞。她嬌嗔地說道:“有緊急軍情……”那聲音裡帶著一絲羞澀與急切,尾音還微微顫抖著,似是在埋怨朱由榔這不合時宜的親暱,又似是在提醒他軍情的重要性。
朱由榔這才回過神來,趕忙坐起身來,一邊用手揉了揉有些迷糊的雙眼,一邊趕忙問道:“有什麼軍情?”
汪大捷恭敬地站在門外,腰桿挺得筆直,雙手垂在兩側,臉上帶著嚴肅且急切的神情。他聽到朱由榔的詢問後,便大聲回道:“陛下,遊騎來報,在許昌附近發現了一支打著黃龍大纛旗的人馬,此刻那建虜正在氣勢洶洶地追殺他們呢,這支人馬被逼無奈,正往南陽方向逃竄。”
朱由榔聽聞,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兩道劍眉幾乎要擰成一個疙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