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保重!
伯邑考和發兒說的對,如今侯爺你回到西岐,為了西岐百姓,為了伯安,你也要保重啊!”
面對陳遠有可能的死訊。
眾人傷心了一會,就恢復如常,將西伯侯迎回了侯府。
姬遂心裡發涼,意興闌珊。
準備找個青樓,一個人放鬆放鬆,他手臂忽然一緊。
原來是馬氏拉住了姬遂的胳膊。
“王叔?
我是該叫你大哥吧?
他王叔,我怎麼感覺咱們三公子在西岐不怎麼受待見呢,我的官位怎麼辦?”
“你就放你的心吧!
伯安吉人天相, 不會這麼容易就歸西的。
你先跟著我,繼續鍛鍊你的口藝,還有你那十個戰將,也不能懈怠咯!!”
“大哥!
我聽你的,只要管我吃住花銷,我都聽你的。
大哥,你有老伴沒有?”
“你想幹什麼?”
姬遂連忙後退:“馬氏,你是將,我是伯安的王叔,將和內臣不能走得太近,你懂不懂?”
“不願意就是不願意,何必多話!
我沒有銀子了,你給我點銀子。”
姬遂無奈,只好拿出一些銀子給馬氏:“你省著點花,在西岐可沒有府庫給咱們耗費~”
姬遂和馬氏各自離開。
西岐城侯府則開始準備陳遠的後事。
眾人面上並無多少哀傷之色,就連姬昌也有某種釋然之情。
若陳遠真個回來,要繼承西伯侯之位 ,對於整個西岐來說,也未必是福。
散宜生,南宮适等文武私底下也在議論。
“聽說侯爺在朝歌,要將西伯侯之位傳給伯安,這伯安如今死在外頭倒是也一件好事。”
“誰說不是呢!
伯安是個好孩子,我對他曾經多有誤會,但是這治理一方可不是光有孝心就能成的,他要是紈絝起來,那對西岐百姓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唉!
大家,都別說了。
好歹伯安將侯爺救回來了,咱們西岐又有大公子二公子兩位賢才,想不繁榮都難。”
“嘿,要我說,伯安未必就是孝心,這都是天意。
要不好好的,他就這麼轉性了?”
“噯?
你們說,伯安真的沒有可能回來了嗎?
萬一伯安回來了,咱們侯爺該作何打算?
難道言而無信?”
“你放一百個心吧,侯爺卜卦何事疏漏過?
咱們趕緊將此事昭告西岐百姓吧,樣子至少做一做。”
眾人各懷心思,即使陳遠救回了西伯侯,文武之中對他改觀的人也不多。
好在現在他死了。
散宜生不吝筆墨,問了西伯侯之後,將陳遠在朝歌的義舉誇大許多,做成告示張貼,西岐城城門樓也象徵性的掛上了白綾。
如此一來,陳遠的形象在民間口碑倒非常不錯。
商青君和母親定居西岐城外,找了大夫,看好了母親之病。
如今,她和母親靠織布刺繡為生,朝歌風與西岐風迥異,所以生意還算不錯。
母女一早進城,見到城門外圍滿百姓,連忙上前檢視。
“青君,快去打聽打聽,西岐誰遇害了?
莫不是西伯侯?”
商青君連忙上前問一老婦:“大娘,咱們西岐誰遇害了?
是不是侯爺?”
老婦眼睛一瞪,蹦了起來:“你這小女娃,可不敢亂說,被官差聽到是要坐監的。
侯爺昨兒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