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成王!
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相父臨走之前說過,他不回來,咱們只需要守成即可,也無須進攻朝歌,便在西岐山設下埋伏即可!”
黃飛虎瞪了一眼申公豹道:“也只好如此。
臣這就去佈置防禦。”
黃飛虎一走,申公豹就晃晃悠悠城裡閒逛,當見到武成王黃飛虎果然帶著西岐眾將離開,這才駕雲起飛,往汜水關而去!
他一走未多時,武王姬發,親自出城,到西岐城會合黃飛虎。
“武成王你所說半分不假,右丞相申公豹的確離開西岐城,有通敵之嫌!”
“武王!
這如何是好?
大公子臨走之前留下一文一武,如今這文掣肘,武無用。
南宮适幾次出征,殺敵不勇,指揮不利,不如殺之,徹底將大公子留在西岐的勢力連根拔起?”
武王姬發連連搖頭。
“武成王。
申公豹和南宮适可以殺,難道我姬發還能弒兄呼?”
黃飛虎默然,心中暗道,武王姬發你連臣子髮妻都殺,如何不敢殺一個兄長?
“武王!
臣無能,不知如此該如何領兵?”
武王不知黃飛虎和他心中已經生出罅隙,轉而安慰道:“武成王,申公豹雖然有通風報信之嫌,但咱們可以藉助他來傳遞錯誤訊息,豈不是一舉兩得?
等那鄧倫陳奇屢屢受挫,應該就不會再相信他了。”
“臣無能!
不會用計,請武王另請高明, 臣奉命行事便是。”
武成王擔心姜子牙跑了,他們一家好幾口全部在周營,萬一周營崩塌,那不是被一網打盡了?
有姬發殺姜子牙髮妻珠玉在前,武成王黃飛虎不得不為自己考慮。
“李靖!
你來統兵如何?”
“臣遵旨。”
李靖手握寶塔,如今覺得自己強的可怕。
初來周營就是一家光桿司令,如今終於有了手握兵權的機會,又豈能放棄。
李靖詳細詢問了今天的軍情,最後決定帶兵在金雞嶺伏擊鄭倫陳奇。
武成王等眾將跟隨,連夜埋伏。
夜間,陳奇鄭倫果然連夜行軍,準備繞道西岐山,從另外一面偷襲西岐山,打周營一個措手不及。
誰知行到金雞嶺和西岐山之間的首陽山,雙方不期而遇!
鄭倫一方,佛陀菩薩加持,商軍金身覆蓋,刀槍不入。
鄭倫,陳奇使出呼名異術,鼻腔之中姬發罡炁,如同狂龍飛撞!
李靖丟擲寶塔,楊戩黃天化金吒木吒齊齊出動,雙方殺在一處,天昏地暗,天地色變,殺到天亮,各自丟下許多屍體,退去。
“李總兵,你剛剛怎麼不用寶塔罩住那個和尚!
要是你罩住那個和尚,他就來不及施救,我就將鄭倫斬於刀下了!”
黃天化一臉可惜。
楊戩點了點頭:“想不到這些西方教的修士竟然如此厲害,不但金身護體,格外強大,就連這恢復治療之術,都詭異無比。
明明咱們士兵更精銳,戰將更勇猛,偏偏殺來殺去,只是一個平分秋色。”
李靖面色一苦,道:“兩位將軍,剛剛我若不用寶塔護住我自己,我就被那陳奇用罡炁衝死了,實在是慚愧。”
“爹!
你是咱們主帥,你要是死了,軍心渙散,咱們也贏不了,你不用慚愧。”
“就是!
黃天化,明明是你自己本領低微,怎麼還埋怨起我爹來了?
你怎麼不埋怨你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