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昨日已經離開。
可即便是如此,官兵方面也並不佔優,正處以劣勢,不少的官兵都是慘叫著死於幫眾的刀下,不遠處督戰的餘得宜還有另外一個官服打扮的中年人面有憂色,餘得宜的眼睛並不看著門前的戰團,只一個勁兒的往莊園裡面看,似乎極度的期待著什麼。
那官服中年人,也不是有些焦急的在旁邊催促幾句。
餘得宜更加的焦慮了。
張小花見狀,知道官兵並不是這些常年在江湖上刀口舔血的勇猛漢子所比,即便是官兵只進攻前面,將整個莊園其它三面都是不管,明顯就是讓這些江湖的幫派知難而退,從其它地方逃跑,官府並不會追究,可這莊園中的領頭人昨夜已經被張小花化為灰燼,哪裡還能發號施令?
沒有撤退命令的幫眾自然不敢貿然撤退的,而且在這種己方佔優的情況下,人家江湖的幫眾怎麼可能逃跑?
見得如此情勢,張小花也不敢耽擱,從棺材中一躍而出,來到小桔子身前,探手將小桔子抱在懷中,手掐法訣,土遁而出。
等他遁出莊園,神識放出,那個大汗呀,居然跑到了側門,好在離前面不遠,浮空術展開,不多時就來到了四不像歡歡身邊。
歡歡見得張小花,興奮的低聲嘶叫,張小花拍拍它的禿角,將小桔子放在四不像的背上,又從背上拿起長劍,返身來到前門。
走到餘得宜的身後,餘得宜雖然一身的武功,可他此時的注意力正往前方的莊園,哪裡顧得上小心後面?
就聽張小花笑道:“易老弟,你們來得好早呀。”
“哎喲。”餘得宜聽得這個聲音,心中大喜,可算是盼到救星了,連忙回頭道:“大俠,您去了哪裡?我還以為您在莊園那面呢,您……您怎麼現在才來?”
“咳咳”張小花一陣的咳嗽,撓撓頭道:“這個麼,昨夜誰得太晚,以為你們怎麼也得日上三竿才能到,所以…。。睡過了!”
“撲騰”餘得宜坐了不穩,從神情睏乏的棗紅馬上跌落,“這都是什麼人啊,我****未睡,辛苦的跑來跑去,好容易說動魯鎮的官兵,這才將救兵搬了來,您倒好,睡過了。”
不過,餘得宜不知道張小花的深淺,也不敢得罪,從地上爬起,拱手道:“這位大俠,不知道您昨日探查的如何?眼看著咱們這已經是攻不進去了呀,若是您的幫手也不來,恐怕……”
唉,餘得宜竟然還惦記著張小花昨日瞎謅的所謂幫手。
這時,餘得宜旁邊的那個官府中人也是縱馬上前,那人見到張小花臉上蒙面,心中已是不喜,又聽得張小花回話懈怠,更是微怒,上了前來,也不拱手,問道:“這位大俠,聽餘公子說,你和你的幫手已經探知這莊園中有江湖幫派的餘孽,竟然劫持餘公子的侄女,不是某家不信任你,可是你空口白牙的,沒甚憑據,今次若是沒有覓得什麼成果,你獲罪非淺;而且……”
那人抬眼看看前方的戰團,深深皺眉,森然道:“我手下的弟兄已經傷亡嚴重,眼看著莊園未必能安然攻下,若是你謊報軍情,誘我等入甕,我即迴轉魯鎮,報得上司,必要發下海捕的文書,就算你是江湖中人,也是緝拿你歸案,為我兄弟報仇!”
張小花聽了這話,心中微怒,“本少爺平白送你的功勞,不加感謝,反倒在這裡聒噪,威脅本大俠,你以為你是誰呀。”
隨即,已經緊緊盯著那廝,“呸”地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揚聲笑道:“易老弟呀,這是何人?他怎麼叫你餘公子?”
餘得宜尷尬的說道:“這個……這個還請大俠諒解,在下叫餘得宜,本不欲欺騙大俠,可當時見到大俠的境遇有些特殊,不得不留上三分的餘地。”
張小花笑了,用手掏掏耳朵,望望天上的白雲,說道:“哦,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