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還是蓋著紅蓋頭,低聲說:“不是太渴,不過還是喝點潤潤喉嚨吧,你要是渴了,你先喝吧。”
劉月月說:“那好吧,我先喝了,早晨起來就忙著你的事,我可是滴水未進,剛才在你屋裡還跟他們說了不少的話,我早就口乾了,等我喝完,再給你喝吧。”
說完,劉月月挑起花轎的簾子,從花轎裡走了出來。
張小龍正站在轎邊,見劉月月走出來,趕緊把盛水的皮囊遞了過去。
這時,從魯鎮方向的大道上,奔過來幾騎人馬,打頭三個皆是十分神駿的黃驃馬,馬上三人長相極為相似,焦黑色的麵皮,眯縫的雙眼,色迷迷的樣子,大約四十來歲,穿著很是鮮亮,後面的四騎則是普通的高頭大馬,馬上之人高矮胖瘦不一,但都是身著黑色衣服,腰間配有武器,眼神不時在大道四周轉悠,似乎極為小心。
這幾個人大老遠就看到道邊聽著休息的張小龍等一干人,也並不在意,匆匆看上幾眼就擦肩而過,可巧,打頭三個人中的一個,正歪頭揮鞭時,劉月月從花轎中出來,用手接住張小龍遞給的皮囊,衝張小龍一個嗔笑。那劉月月本就長得珠圓玉潤,眉目含嬌,今日做了劉倩的伴娘,打扮的更是漂亮,這一個笑容張小龍倒覺得沒什麼,馬上的這位兒小眼睛中卻是一陣淫光四濺,嘴裡不禁“咦”了一聲。隨即,手中的韁繩一緊,漸漸放慢了馬速。
旁邊的兩人看他放緩了速度,也隨即回頭問:“老二,怎麼了?”
那人說:“大哥,妙事來了,你看那邊花轎旁的女子如何?”
老大抬眼一看,不禁砸吧砸吧嘴說:“嘖嘖,還真是不賴,雖說不是國色天香,卻也小家碧玉。”
另一人介面說:“大哥這幾日在魯鎮,沒少風花雪月啊,這幾個詞用的很妙。”
那老二說:“大哥,年前你在那個什麼辛莊覓得一個美嬌娘,得財又得色,過了一個肥年,兄弟我可是看著你把她立成了壓寨的夫人,心裡癢癢啊,這魯鎮的****兒雖然夠味,可畢竟是風月中人,不能長久,我看這個女子不錯,不如把她弄上山寨,給我做妾如何?”
老大說:“年前那票買賣確實划算,本以為就是他家從山上挖到珠寶,咱們拿了珠寶就成,哪知家中的女眷竟如此漂亮,做哥哥的豈能放過?不過,老二,這裡離魯鎮不遠,還在官道,我們這番作為,怕引起官府的注意啊。”
另一個人說:“大哥多慮了,雖然離魯鎮不遠,不過這裡人跡不多,就迎親的那幾個泥腿子,看來也不是鎮上的人,搶了就搶了,這事兒咱們做的也不是一回兩回的,做完之後,也不必傷人性命,留下名號,想必他們也不敢報官,咱們快馬加鞭趕回山寨,就算說官府知道,又其奈我何?”
老二說:“老三說得甚為有理,大哥,我們動手吧。”
那老大看看周圍,似乎在猶豫。
老三說道:“老二,轎前的女子是你的,轎內的新娘子要留給我,今日我也做次新郎官。哈哈哈”
老二說:“嘿嘿,轎內的女子還不知道胖瘦美醜呢,我可不感興趣,這個****細皮嫩肉,我看正合我意。”
老三說:“二哥,這個你卻是不知了,如果新娘子不美,她怎麼會選一個這麼美妙的姑娘做伴娘?我看新娘子一定比她漂亮。”
老二卻說:“老三倒是玲瓏心竅,不過,要不是我回頭看到,你這個新郎官今日如何能做?晚上進房前要敬我三大碗。”
老三奸笑道:“彼此彼此,一起洞房。”
三人遠遠的談話,不時望向花轎,竟似已經成竹在胸,旁邊的四人也不說話,環狀圍著三人,似乎習以為常。
老二見老大還在猶豫,心中不悅說:“大哥,又什麼好想的,兄弟們這個年可是沒新鮮的姑娘伺候